刚好十点整，沈风眠和合作商谈完事宜，让秘书送对方离去。

一看离沈薇规定的时间已经到了，他神色无恙。

沈薇敲门而入，沈风眠安然道：“警察局那边联系你了？”

沈薇上前道：“是我联系了警方。”

沈风眠的眸光汇聚，像是在思索什么。

沈薇道：“我想她已经做了选择。”

……

周警官收到了沈薇的嫌疑人举证后，立刻前往赵玲所在的公寓找寻她。

赵玲此刻果然在哪里，她很是安静的坐在客厅里，看到拘捕令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慌张，好像就在等着他们到来。面对警察的到来，她不反抗也不逃避，安静的跟随着警方前往了警察局。

在审讯室接受审讯期间，周警官问道：“赵玲，有人指证你是天堃派到振升的奸细，你承认还是不承认？”

沉默中赵玲抬头否认道：“我不承认！”

警方那边对赵玲的盘问，也是第一时间告知了沈薇。

同时沈风眠也是得知了此事：“周警官审问了她，不过她什么也没有承认，不承认她和顾朝承有联系，也不承认她是天堃那边派过来的奸细。”

“她只是认了那些朝媒体放出的新闻资料，是她从中通风报信的。”沈薇轻声道。

她看向沈风眠，又问：“周警官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她是怎么回答的吗？”

沈风眠看着沈薇，等待她接下来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