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这里静的没了人，钱莫还不知所措，望着顾朝承没了声。

“顾总？”苏稳皱眉呼喊，他心中更是担忧。

那失魂的人缓缓扭头看向了苏稳，方才的时候虽有起疑却也没有多想。这一刻却好似是明白了一些什么，那被隐瞒的细节，再明了不过。

他低声道：“是你。”

苏稳想要解释，但是发现并不能够，因为事情因他而起，他确实有错：“对不起，顾总！”

顾朝承看着苏稳，钱莫已经惊到无法反映，见顾总这幅模样，好似要发作，却又不知要如何发作，最后只觉得都不再能够，都化为尘埃，在那低声里，他只是叹道：“出去吧。”

包厢外边，钱莫终于出声：“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稳看向钱莫，这一刻终将所有一切道明，钱莫听过后，惊到不能言语，喃喃说道：“怎么会是这样……”

苏稳犹记得那一天他去找上沈薇告诉她这一切后，她并不信服更不认同，之后他发了毒誓，在那誓言下。

沈薇道：“既然你说这些都是真的，那你就带我去求证。证明这一切的真假！”

于是，方才有了这一次的约见，有了这一间包厢，更有了他刚才一时气不过的一时口快。

钱莫急了，焦急过后唯有彷徨，。

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孰是孰非都像是不可定论那般，只觉得世事无常太过荒谬，钱莫不忍指责责怪。

事到如今，太多的不可想象全都发生，可真当真相揭开后，却是从来都不曾想过的一幕。

可是他们，又该何去何从？

……

这一个下午。顾朝承在温泉酒店里坐了一天没有再开口。

这一个下午。沈风眠回到振升后像是机器一样召开会议。

这一个下午，沈薇开车去了江边的咖啡馆没有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