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彻?”听到了陈景彻,曲星怜喊道。
张管家看着那槐树树道:“这棵树,是先生种下的。”
“你说这棵槐树,是景彻种的?”曲星怜没有听闻过,所以有些愕然。
“是。”
这是他种下的树,曲星怜问道:“那是什么时候种下的?”
“那个时候,先生还在念书,江城大学。”张管家这么说。
曲星怜的视线注视于窗外的槐树树,风吹拂而过,树叶瑟瑟作响,十年时间,已经长成了大树,种树的人还在,但是从未开过花。
这是一棵,未曾开过花的树。
他不曾说过,这棵树是他亲手种下的。
他不曾说过,少年时的事情,一次也没有。
江城大学,一所学校,他和她,曾经念的学校。
张管家退了出去,曲星怜还坐在窗前,她望着那树荫婆娑,春日里傲然着。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陷入于一种沉思里边,一场梦境里面,无法超脱。
江城大学,美人鱼,钻石,槐树。
他眼中的恨意,和她起舞时的身姿。
以及昨夜之时,宋石安的话语,蓦然又跳跃而出。
——陈夫人,陈总向你提起过我夫人么。
——我有种感觉,他们从前就认识。
——你说呢。
现在又要说什么,又要去问谁,谁又能来告诉她,这所有一切。
她突然感到心悸一般的恐慌,她更是感到莫名的害怕,她竟是不想去询问,不想去细数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