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疏桐微笑道:“舞阳,这位是你的老本家秦不渝,都坐吧。”
秦舞阳心头暗暗吃惊于唐疏桐的态度,包括自己在内,也是和唐心成了婚之后,唐疏桐对自己才显得亲近一些,何曾见过他笑靥如花的时候,心头不由揣摩起自己这位老本家的来历来,能够让唐疏桐都笑眯眯的年轻人,再加上这人的姓氏,与上头那位联系到一起,估计即便不是秦大大的子嗣,也是秦家的亲属。
这个来头不小啊。
不过秦舞阳无所谓。
秦舞阳是什么人?
那可是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生死考验,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物,面对唐疏桐他都没有什么压力,就别说一个看上去年纪比自己还小的年轻人了,如果是他身后那位,或许他还会拘谨一些,而此时,又经历了数年官场浸y的秦舞阳毫无压力。
“你好你好。”这顿饭是唐疏桐做东,那秦舞阳这位女婿也算是半个东道主,当即摆出一副主人的姿态来,与秦不渝握了握手,随后道,“今天在我爸的地盘上,这儿我也是头一回来,也不知道菜品如何,如果有什么不投口的地方,下次咱们去金陵再好好招待你,今晚就将就将就吧。”
秦不渝笑了起来:“秦书记快人快语,性情中人。我也是头一回来这儿,客随主便,其实说到底,吃饭就是为了填饱肚子。”
秦舞阳顿生好感,笑着道:“我觉得需要补充一下,吃饭不仅仅是为了填肚子,更是为了过酒瘾,爸,您说是吧?”
唐疏桐脸上的笑容越发和善:“无酒不成席,舞阳说的有道理,秦不渝,你看,喝什么酒?”
“只要是白酒就行。”秦不渝这个逼装的可以,低调而豪迈。
“那行。”唐疏桐冲着宫装服务员招了招手,低声交待了一番之后,宫装服务员款款而去。
不多时,酒至,飞天茅台,年份不算太久,五年前的。
秦舞阳让服务员开了酒,亲自接过酒瓶,先为唐疏桐倒了一杯,随后为秦不渝满上,笑着道:“唐心要带孩子,不能喝酒,见谅。”
秦不渝呵呵一笑:“没关系,有人陪我喝酒就行。”
秦舞阳愕然道:“爸,看来我老本家酒量不简单啊,我怎么有点儿心虚呢。”
唐疏桐就笑:“老不问少事,你们爱怎么喝就怎么喝,总之一句话,酒管够,就看你们能喝多少了。”
唐疏桐向来不喝酒,今天算是破了个例,秦不渝和秦舞阳各敬了他两小杯,这时秦唐哭闹,唐疏桐干脆把时间交给二秦,和闺女一起出去逗孩子去了。
到了外间,唐心揉着秦唐的小屁股,刚刚她小掐了他一把,趁他哭了这才借机出来,低声问道:“爸,什么路子?”
唐疏桐指了指上头,有些话不遮掩道:“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