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地吐出一口烟,杜良飞看着杨尘光笑了,“还是你小子故意装傻,放心吧,这是顺水人情,不会找你讨回来的。”
他的声音一顿,叹了口气,“虽然说我很不喜欢你,但是,怎么说你也是小茵钟意的男人,自然不能让你被何云藩那孙子给毁了。”
“杜少,谢谢了。”
杨尘光飞快地系上安全带,然后发动汽车,帕萨特一溜烟地向着高速公路飞驰而去。
“别觉得我说得很夸张。”
杜良飞叹了口气,“虽然何云藩这人一举一动都表现得温文尔雅,但是,他那些手段你知道了都让你毛骨悚然。”
“不过,这家伙有一点好的就是从来没强迫过男人。”
杨尘光摸了摸下巴,这他妈的,没法用语言来形容了,难不成自己还要跟何云藩来一句,多谢何少不睡之恩?
“当然了,这也不好说啊。”
杜良飞看杨尘光的表情松懈了一些,笑道,“毕竟,他以前也没遇到过这么让他动心的。当然了,你小子虽然长得不咋的,但是,你这一身的腱子肉,尤其是你那一身的伤疤,肯定是让他最心动的。”
“普通的流氓混混没这么多刀疤不说,还没你厉害,没你能打;身上有刀疤,又能打的人却没你这么有气质。总之,这一次我猜他是真的对你动心了。听说他有不少男朋友,不过,也见他对他们这么上心过。”
“别,别,杜少,别说了,再听下去我要吐了。”
杨尘光苦笑一声。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国外这种同性恋多了去,他们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才是真爱,男人和女人之前只是传宗接代的需求。”
杜良飞哈哈大笑起来。
“对了,杜少,听何云藩说明天他有几个朋友也要去基地打一场游戏,还有人准备开一局?”
杨尘光只得主动转移话题,再聊下去,杜良飞这厮就聊得更露骨了,如果不是跟自己有关,听一听,长长见识也无妨,可这他妈是何云藩的嗜好,总让自己何云藩会把这一套用在自己身上,这他妈心里能不慌才怪?
“怎么,你也有想法?”
杜良飞笑了,“我倒是没想到你还有心情跟人家玩,听说你资金上有点困难了?”
“没有,昨晚上跟我们省里的几个纨绔子弟打赌,明天要跟我玩真人对战呢,一百万一局。”
杨尘光笑道,“正好我最近资金是有点紧张,覃灿那狗日的突然间要抽走资金,跟人去搞什么水电站。”
“废话,五百万搞什么水电站?”
杜良飞冷笑一声,“还缺多少?”
杨尘光闻言一愣,抬头看了一眼车内的后视镜,杜良飞的模样不像是开玩笑,“杜少,你是想借钱给我?”
“你说借也行,利息就按银行地来算。要不然的话,覃灿的股份我接了。”
杜良飞笑了,宛若一只千年转生的老狐狸,“覃灿的股份值五百万,我可以给你六百万,怎么样?”
‘杜少,覃灿要退股不会是你让他退的吧?’
杨尘光半开玩笑地问道,“要不然,他没必要这个人时候退股呀,再坚持几个月,等工程一完工了,那钱还不是流水一样地“哗哗”的流进腰包来。”
“是呀,他这是倒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杜良飞笑了,“你觉得我有必要跟你玩这手段么,对我有什么好处。别说我要报仇之类的话,我已经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