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是她求着他一样!
锦千晨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王爷是否太自来熟了些?”
说罢,也不等顾习凛回话,便领着小桃径直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这次顾习凛倒也没有自讨没趣,待锦千晨走远之后,本来含笑的桃花眼渐渐冷了下去,一道黑影落在了他的身后,对着他行了个礼。
“去查查,锦千晨之前和顾萧凉可曾有过什么接触。”他淡淡地吩咐道。
黑影点了点头,又消失在了原地。
贵妃殿。
皇贵妃皱着眉看向顾萧凉,语气中带了一丝指责:“凉儿,你怎么如此不小心,办事就要办的手脚干净些,怎么还会让人家抓住把柄?”
不是她要迁怒于顾萧凉,实在是这次顾萧凉太过大意,若是今日她去的再晚些,怕是皇上已经定了他的罪了。
闻言,顾萧凉也皱了皱眉:“母妃,那枚玉牌,不是从我身上掉的。”
皇贵妃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顾萧凉伸手在胸前的衣襟里掏了掏,摊开手,一枚成色晶莹剔透的玉牌静静躺在他的手心处,竟是和刚才殿上出现的那枚一模一样。
“这枚玉牌,从始至终便一直在儿臣身上,刚才殿上的那枚,也确实是儿臣的信物,不过儿臣却是不知,怎会出现在锦千晨手里。”顾萧凉皱着眉,一时间也没有线索。
皇贵妃思忖片刻,无意识地把玩着手上的甲套,猜测道:“该不会是顾习凛有意陷害你,伪造了一个假的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