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惠大喜过望,险些望乎场合,手舞足蹈,欢呼雀跃。
“慕容牧素来不安好心,丞相府与我宁家从无往来,这个老匹夫,怎么可能知道心惠的心思,并且帮着心惠?”宁大人心中纳罕道,忧心不已。
既然宁心惠已经当着众人的面,明摆着说了准备了礼物,要给锦飒祝寿,要是这个时候,这件事情不继续下去,也没有办法收场。
可是宁大人却清楚,慕容牧必定是不安好心,指不定宁心惠是被慕容牧利用了,还尤不自知,要是任由事态发展,指不定整个宁府都要遭殃。
前些日子皇后因为宁心兰落水一事,可是连凤印都交了出去,慕容牧这些日子按兵不动,难不成都是等到今日,才要闹出大的动静,来替皇后报仇?
“心惠,锦将军是我们的大英雄,你敬佩将军,无可厚非,但莫要过于激动,失了礼数,还不快退下。”宁大人此言一出,众人议论纷纷,或当着说宁心惠不知规矩,锦将军大寿,与她宁家有什么关系,哪里轮得到她来贺寿?
也有人同样看出了今日的事情,并不简单,准备静观其变,乐意看这么一场好戏。
“三日前,林祭酒家的千金,邀请了宁家二小姐去府中玩,在前去的路上,宁家二小姐便碰到了慕容牧。”顾习凛静静端详着酒杯中的酒水,云淡风轻地开口。
当初宁心惠带着金瞎子回府之后,锦千晨就派荣漾盯着宁心惠的一举一动,此事她自然早就知晓。
顺着顾习凛的话道:“哪里有那么凑巧的事情,林家与慕容家素来同气连枝,慕容府的当家主母,可不就是林祭酒的嫡亲妹妹,说不准,林家小姐邀请宁二小姐去玩,本就是得了慕容牧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