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温颖一副担忧不已的模样,赶紧搀扶住锦飒,又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吼道:“父亲。”
这一声凄厉的叫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唯恐有一人不知道锦飒有了不测。
“公主,纵然温儿得罪了你,但是此事与父亲无关,公主怎么可以因为与温儿的私人恩怨,对父亲下手?”锦温颖歇斯底里指控道,如今早已经是泪流满面,好一副孝女的模样。
锦千晨心底一慌,三步并作两步到了锦飒身边,快速试探了锦飒的鼻息,见锦飒脉息平稳正常,锦千晨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听着锦温颖在一边虚情假意地哭哭啼啼,锦千晨怒喝道:“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锦飒如今还好好活着,锦温颖就一副哭丧的模样,也难怪锦千晨要大发雷霆。
“长公主,今日无论如何,你也要给我将军府一个交代。”锦温颖义正言辞地开口。
说时迟那时快,大殿之上已经有宫中太医将锦飒围了起来,一个个紧张兮兮地看着锦飒的状况。
顾花蕊跪在地上,装作瑟瑟缩缩的样子道:“父皇,花蕊冤枉啊。”
“大庭广众之下,花蕊如何对锦将军动手,花蕊冤枉。”顾花蕊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偏偏拿不出一点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太医,怎么样了?”锦千晨忐忑地看着锦飒,一颗心七上八下。
“睿王妃,将军……”几位太医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皇帝看着这样的局面,急不可耐地问道:“爱卿到底如何了?”
“回皇上,依微臣之见,锦将军脉息正常,并无一点异样。”其余之人纷纷附和起来,“锦将军就是面色也一如往常,并没有中毒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