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中留下一条残命,知道已经是万幸,急忙带着夫人离开。
徐老爷和徐秀才,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求你饶了我们吧!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一句再也不敢,就想我饶了你们?”
他们奉上田契:“这是两百亩田契,请公子收纳。”
赵冷玉急忙又拿上。
闲云君冷冽一笑,长袖一卷,将徐老爷卷起,投掷出去,不远处,河水里,传来“咚”的一声响,溅起一片水花,之后渐渐平复。
“徐秀才,你父亲说,可以给你留条命,他自己去死,我便听从了他的话。我留你一命,你以后,只能和你的蠢笨妻子相守到老,不可再纳妾,就守着又蠢又看不见的她,过一辈子,如果不听从,以后,我必然让你同你父亲一样,这么悄无声息地去死。”
“是是是,明白,明白!”
徐秀才担心闲云君改变主意,站起来马上就跑了,甚至不去看河水里,自己的父亲到底沉没没有。
闲云君说:“果然是凉薄之人,灵儿没有嫁给她,也是她的福气。”
“国师大人,陛下已经来信了,让我们回去,说有事情商量。不得迟缓。”
他微微颔首,说:“是,事情已了,我们回去罢。”
他将田契和房契,都放在桌子上,不再道别,和赵冷玉一起离开。
坐上小船,灵力驱使小舟,速度极快回京,他伫立在船头,黑衣飘然,轻轻吹着笛子,心想,逍遥宗和玉伦宗,此刻应该已经对峙了。
不费力,就制造了他们双方的矛盾,他淡然一笑,眼里终于闪过一丝笑意。
几个时辰以后,他们回到了京都,一台马车已经在岸边等待他们。
他们坐上马车,赵冷玉问:“这马车一定是直接进内宫的,赶车的人是宫里的太监,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的一言一行,好像都在女王陛下的眼里一样。”
“没什么奇怪的,陛下掌控一切,天下都是她的,她愿意掌控,那就掌控好了。”他微微闭上眼,心里却在冷笑,我心里所想,陛下,是掌握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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