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疏想了想,说道:“你刚刚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想着一个人。这就是喜欢的感觉。”
“还有吗?”
“还有啊?”扶疏歪着头想了想,说道:“还有就是你有开心的事情想第一时间和他分享,有不开心的事情,想第一时间想和他诉说。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是你第一时间想到的人。”
史雅文继续问道:“那姐姐有没有这样一个人?”
刚刚说话的时候,扶疏脑海里确实有个人出现。但她只能把自己的心思藏在心底,用手指戳了一下雅文的脑门,笑骂道:“哼,你还想来套姐姐的话了?”
史雅文笑道:“哪有?姐姐可冤枉死我了!”
扶疏继续问道:“你刚刚想的是谁?”
史雅文低着头,红着脸说道:“其实也算不上喜欢,我们统共就见过两次面而已!”
扶疏还欲细问,正好使女进来,说道:“老夫人叫姑娘和表姑娘快过去呢,那边马上就要开始喝甜粥了!”
在席上,因着请了贾家、吴家、殷家、郭家的亲戚,扶疏不便多说,席散了之后,贾氏那里也围满了两家的亲戚。亲戚们今天就得赶回陈仓,而贾氏在长安还得再待个三五天,史氏还有机会陪着母亲说说话。史氏陪着贾氏略微坐了坐,亲戚们打了个招呼,就带着扶疏扶桑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早,史氏带着扶疏扶桑又去史宅。刚出了坊门,扶桑人小好动,掀开车帘往外看。正好听见外面的行人说道:“虽说这种事后宅见的多了,可还没见过闹到公堂上的!快走,我们去看看热闹去!”
另一个妇人挎着菜篮子边走边说:“你说这郑五到底有没有非礼张三啊?”
一个穿着花坎肩的妇人嗤之以鼻地说道:“男人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还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万一再遇上个投怀送抱的,可不正是瞌睡遇上枕头、屎壳郎钻进粪堆里了嘛!”
“既然如此,为什么郑家还要把郑家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