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我们只是在正常的提出疑问,请您定夺,如果殿下这点主意都拿不了,那还是趁早回家好好过日子吧。”
楚蕴冷冷一笑。
“你们是领了朝廷俸禄的,结果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自己解决,只会当个传话筒吗?
那还设你们这些官员干什么,随便一个乡下大爷大妈都可以。
传个话而已,多简单。”
众人,“”
年轻臣子们不服气。
“长公主殿下,身为臣子自然不该仅仅当个传话筒,但是您既然要代替皇上处理朝政,那么这些问题也是该您解决的。”
楚蕴再次冷笑。
“如果你们对皇兄也是这番做派,自己什么建议都拿不出来,就知道问皇兄的话,那皇兄也太放纵你们了。
难怪皇兄身子不好,原来是有你们这群废物。”
众人:“”
出头的臣子们气的磨牙。
明明是长公主自己不知道怎么处理,偏偏找这些歪理。
“长公主”
“不必多说,拖出去。”
“吏部尚书,本宫命你三天之内重新选拔合格的官员,要是还跟这些废物一样,你这个吏部尚书也不用当了。”
“是。”吏部尚书还能说什么。
长公主虽然不是正统,但是手握玉玺和虎符。
而且的确是那些小子着急了。
赤裸裸的刁难,一点不把人放在眼里。
“长公主,我们不服。”
“对,你就是混淆视听,明明是你自己拿不出决策,故意推脱的。”
那些人被拖下去的时候,嘴里一直叫嚣。
“且慢。”
慕名瑾站出来。
“皇妹,你就这么武断?”
楚蕴依旧淡淡的。
手肘搁在扶手上,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四皇兄,这是在质疑我吗?”
“你说呢?”
“你可知道,朝廷选拔培养这些官员,要花费多少财力和人力,你就这么轻飘飘一句话都撤职了?”
“所以,在四皇兄看来,花金子买了一坨烂番薯,你还得咬牙吃下去?”
众人:
慕名瑾气的脸红脖子粗。
楚蕴强势的让人那些官员拖下去。
慕名瑾继续开口,
“皇妹,不要以为把人都拖下去就算完事,事情还没解决,你不会要把所有臣子们都拖下去吧。”
“如果都是一样的废物,留着干什么?”
众人:
“你”慕名瑾指着楚蕴,“你就是强词夺理,其实是你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楚蕴冷眼一扫。
无数人或怀疑或审视的目光。
缓缓开口。
“首先,淮南水渠有决堤风险,风险是几成?多久之前曾经决堤过,距离上一次决堤又有多长时间间隔。
如果要重新加固堤坝,需要多少银两和人力,多久能完工。
这些,刚才那些臣子说了吗?
一点判断的依据都没有,你们就要在朝堂上空谈怎么办?这就是我南国的朝廷官员?”
丞相和吏部尚书闻言,脸色慎重起来。
垂着脑袋掰着指头算。
楚蕴再次开口,“再说漠北流民,流民具体多少,如今都流窜到哪些地方,那些地方有没有收容甚至是长期安置的能力?这些最基本的信息,都不是你们这些朝廷官员应该关心的吗?
同样什么都不调查清楚,就拿到朝堂之上要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