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好奇,强烈地想要知道自己失去的这段记忆到底是什么。
全部都是甜蜜?或者全部都是痛苦?
她无法带着残缺的记忆就这样离开。
所有的人她都记得,唯独那个自称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在她的脑海里是那样的模糊。
模糊到,一想起来,就会头痛欲裂……
她想知道答案。
“我给自己一个月的时间。要是这一个月还没有康复的话,我就和他离婚。”陈念汐坚定道。
陈曜心疼地看着她:“这一切,由你自己决定。决定好了,告诉舅舅。一切都有我给你担着。养活你这个馋猫,舅舅绰绰有余。”
陈念汐窝心地笑了。
陈曜带着一队黑衣保镖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病房。出门转弯遇见了刚取出报告的殷以煦。
“您这是……”
“哦,我们准备回去。一切还请你费心了,小汐就在这里治疗。”
两人寒暄一番,陈曜离开了医院。
病房门口,果然看到殷以煦一只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另一只手还夹着一支香烟。
“你和他说了什么?”
殷勋不傻。陈曜原本要带小汐走的,明显是殷以煦许了他什么,陈家人才放心把小汐留在这。
殷以煦用力吸完最后一口烟,眉头在烟雾中蹙起:“没什么,一点小事罢了。结果出来了?”殷以煦伸手那过报告。
“就是自我性封闭?身体没有异常?”看到结论,他有些灰心。
殷以煦叹气:“嗯,小汐的脑出血已经好了,她主要是一些心理问题。”
心理……
果然,人做了恶是要自己承担后果的。
殷以煦笑自己的愚蠢。
“明天可以出院么?家里有医生。”这个医院里有太多陈念汐不好的回忆。
“可以,我开了药你带走就好。可是,你就不能放手么?”殷勋双眼通红。
殷以煦笑了:“我这是在救赎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