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咧嘴一笑，眼神滴溜溜的转，八卦了他很久以前就想问的一句：“唉，你那助理，有没有个女朋友啥的？我看他私底下都是一个人深入简出的，从你那挣了那么多钱，也没见给个女人花过。嗯，我还是挺好奇的。”

说白了，还是不死心罢了。李煜这个人，皮厚心黑。看上的人只论颜值不分男女。被他盯上并且开始穷追不舍的妹子或是小男孩，就没有被放过的。

再加上仗着一副好面孔，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

殷以煦也不是不知道他以前那些荒唐事，李煜从小就不愿意卷入家族斗争。成年之后早早就从李氏家族的洪流中退了出来，做了一名人民警察。

他虽然荒唐，但是也有分寸。对待男女之间这点事，也是讲究个你情我愿的。可这么多年来，唯独这吕成荣在李煜这里成了个过不去的坎。殷以煦估摸着，这都半年多了，还穷追不舍呢，估计李煜也是用了八分的真心了。

于是他认真了一波，说道：“人家从部队退下来以后，因为家里的原因，跑到黑市去打生死拳我，赚钱养家糊口。后来才被我挑出来，跟了我和刘侗一段时间，这才免了他的皮肉之苦。吕成荣虽然学历不高，但是我进了公司之后，他为了能够跟上我的进度，一直在外自学和补习礼仪知识和各种金融方面的知识，两三年的功夫竟然是比985和211的毕业生比起来也不逊色的。他家里的情况我也知道些，就是因为从前吃过苦，所以才能比别人都更加拼了命地去接触新的东西并且接受。他身边倒是没有什么女人，但是你觉得这样的男人，如果天生性取向不是和你一致的，会后天改变吗？”

李煜听了后，沉默了许久。

他不会强迫别人，虽然吕成荣这样的人也不会被他强迫吧……

可是，他就是不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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