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该吐你车上!”
越水七槻喝了口水似乎缓过来了,恶狠狠的瞪了唐泽一眼。
“你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吐的机会。”
唐泽耸了耸肩道:“就跟你坐过山车一样,等到身体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车了。”
“算我栽了!”越水七槻恶狠狠道:“走!快点上去问话!”
她没有再找唐泽算账,毕竟是她自己要唐泽开快点的,这结果只能她自己承受。
询问过医院的前台后,众人来到了三浦夫所在的单人豪华病房前。
“看来你的决定全都是无用功了呢。”
唐泽看着挂在病房前的“谢绝会面”的牌子,笑着看向了一旁有些抓狂的越水七槻。
本来就够受罪的了,结果更崩溃的是发现自己所做的都是无用功,这怎么不让人抓狂。
“发现尸体了!?”
就在越水七槻准备开口说话之际,突然间病房内传来了一声中气十足的男声。
越水七槻闻声眸子一亮,径直上前敲了敲大门。
“我都说了让你早点卖掉,这都三年了还没有卖掉,你个蠢货!”
房间之中的喝骂再度传来,直接无视了越水七槻的敲门声。
“够了,快点给我卖掉就行了!”
听着里面老爷子暴躁的话语,越水七槻和唐泽对视了一眼,直接拉开了病房的大门。
而背对着他们的一位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听到动静后,将电话挂断径直扭过头来。
“你们干什么?”
看到门口站立的唐泽与越水七槻,三浦夫显得很是不客气:“没看到“谢绝会面”的牌子吗?”
“呀...听到老爷子您这么有精神的声音,我们就放心了。”
越水七槻面对三浦夫的大喝没有丝毫生气,充分发挥着小年轻的优势,嬉皮笑脸的和对方套着近乎。
“你们是谁!”
面对越水七槻这个小年轻,即便三浦夫性格再不好,也不好把对方这个笑呵呵的姑娘赶出去。
虽然对方的话依旧不客气,但明显不如之前强烈了。
一旁的唐泽则是掏出了刑事证表明了身份。
“刑事?”三浦夫看到刑事证后态度缓和了不少:“是为了我屋子那个尸体的事?”
“没醋。”唐泽笑着点了点头:“不知道能否问你几个问题。”
“坐吧。”三浦夫抬了抬下巴,算是同意两人的问话。
唐泽落座前扫视了一圈,在其床头发现了一张长相温和的中年妇女,结合之前传闻说他太太自杀的消息,唐泽开口道:“这位是您太太吗?”
“是。”三浦夫点了点头,语气依旧有些不耐烦道:“怎么了?”
“请问她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唐泽开口询问道。
“三年前。”三浦夫走向床边坐下不耐烦道:“你问这个干嘛?”
“三年前?”越水七槻闻言道:“和鬼屋出现的时候一致呢。”
“鬼屋!?”
三浦夫听到越水七槻的话后恼怒道:“不知道是哪个嘴碎家伙传出来的留言,让我知道决不饶他们!”
“老爷子您别生气。”
唐泽看对方脾气这么大,连忙出声宽慰道:“您这么硬朗的身子,气坏就不好了。”
“别说这种恭维的话了,就算我这样也离死不远了。”
三浦夫说到这咒骂道:“该死的杀人犯,本来别墅就卖不出去了,现在居然还发现了尸体。”
“关于这件事,我们已经调查过了。”
唐泽听着对方的咒骂,适时开口道:“埋在地下的尸体以及完全化为了白骨。
也就是说尸体埋在土里至少也经过了三年以上的时间。
不知道你作为别墅的主人,有什么线索吗?
比如当时有什么比较离奇,或者值得在意的事情之类的?”
但没想到听到唐泽的问话,三浦夫突然变了脸:“不要在一个病人面前谈论尸体,蠢货!”
接着三浦夫直接大发雷霆将两人赶了出去,不肯再和两人交谈了。
“一无所获呢。”越水七槻郁闷道:“之前的罪都白受了。”
“你白受罪就结果而言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唐泽耸了耸肩道:“从你开口让我开快点的那一刻,就是这个结局了。”
“不说这件事了,我们接下来找看护他的护士问问情况吧。”
越水七槻果断转移了这个让人郁闷的话题:“这老爷子应该有孩子才对,我们打听一下消息问问他子女别墅的事情吧。”
因为米花私人病院是高端的医院,所以服务也是一流的,护士小姐对于负责的病人情况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根据对方所说,三浦夫有个女儿, 但是从来没有看过他。
他有次接到给女儿打电话,强烈要求对方来看自己,但他女儿却没有来,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了。
不过作为唯一的家属,医院还是留有对方的联系电话,唐泽两人要过电话表明身份后,和对方约了折中的一家咖啡厅,和三浦家的女儿见了面。
虽然两人是来询问案情消息的,但护士所说的父女关系的事也让唐泽有些在意,所以他便当成开场闲聊问了出来。
“因为我很生气。”
三浦彩说到这没有气氛却脸上只有悲伤:“我母亲去世的时候,我父亲都没有来看最后一眼。
他就是个把事业放在第一位的家伙,现在临终前又来追求亲情,是不是有点讽刺。
我不去看他,也有因为母亲的事撒气的原因。”
“那个,令堂是自杀身亡的吗?”
之前在那位难交流的老爷子那没问出口,到了这边越水七槻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让令堂选择自杀的?”
“哈?”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三浦彩听到越水七槻的话后,却是一脸的惊诧之色,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诞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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