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毛利小五郎一脸尴尬的表情挠头道:“当时我一直沿着街道四处找理发店,所以时间上很模糊,并不知道时间。
不过我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我刚刚躺下没几分钟,案件就发生了。”
“警方接到报警电话的时候,是在下午6点36分。”
一旁的高木拿着笔记本推测道:“如果刚进店没多久就发生了,那估计是在六点半前后吧。”
“那你呢,野田先生。”唐泽看向野田正男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进到这家店的?”
“我差不多6点20就来了。”野田正男说道:“不过或许是因为工作太过劳累了,当时我很困,一躺下就睡过去了。”
“这么说,在案发当时,这家理发店就只有你们二位在这家店铺里了?”唐泽说道。
“没错,当时游泳馆的接送车就停在店铺门口对面的马路上,那些家长都没有看到可疑人士进出这家理发店。”毛利小五郎说道。
“我来的时候也没有看到有人从店里走出来。”柯南闻言补充道:“元太他们三个一直在空地玩,也同样没看到人。”
“这么说,犯人并没有靠近房间了?”目暮警官闻言沉吟道。
“根据我的推测,我想犯人恐怕是从外部远距离将飞镖投射到店里以此杀害了海老原店长的吧。”
扒拉着窗户,毛利小五郎做出了自认为合理的推测。
“外面?”目暮警官诧异道:“你确定吗?”
“不是没有可能。”
毛利小五郎开口道:“当时那个游泳接送车在播放声音巨大的音乐。
说实话,那音量大到和噪音没什么区别,我想海老原店长本来是打算和他们抱怨,所以才打开了窗户。
而犯人就是趁着海老原店长站在窗户外的时候,才在外面投射了飞镖杀死了他是吗?”
“我想应该就是如此了。”
毛利小五郎信誓旦旦道:“恐怕犯人是躲在店铺前的小巷子中等待时机吧。
店铺正对的那个小巷距离这里差不多也就四米的距离,这么点距离即便是飞镖也是能够射中。”
“法医也说在飞镖的前端尖针上,似乎也有涂抹毒药的痕迹。”
一旁的高木闻言补充道:“也就是说犯人并不需要刻意命中要害,只需要让他受伤,就能够杀死海老原先生了。”
“嘛,这确实是一种很大的可能,但现场也有不协调的地方。”
唐泽眼看再推理就要往毛利小五郎推理的错误方向一去不复返了,连忙开口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你们看,海老原先生明明有头发,但为什么又带了一顶假发?”
“确实,他的头发也很浓密,完全没看出来需要假发的样子。”目暮警官赞同的点了点头,旋即看向了野田正男道:“你怎么看呢,野田先生?”
“这个...你问我...我也不清楚啊。”野田正男有些结巴道。
这看似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的结巴,但在唐泽看来却是心虚的一种表现,再联系假发的作用,唐泽已经初步有了想法。
“话说回来,海老原店长的衬衫有些奇怪呢。”目暮警官看着死者所穿的蓝色t恤,感觉有些奇怪。
这t恤的图案倒是简单,就是单纯的英文字母,只不过在胸前位置有一个黑色桃心,外面还有两圈放大的心型。
看起来就像是标靶一样,而那枚致命的飞镖,就精准的扎在最小的黑桃正中央,而那里也是死者心脏的位置。
“啊,那个t恤是这一带飞镖俱乐部,给成员们所发的会服。”野田正男闻言解释道。
“那你也是吗?”目暮警官看向野田正男问道。
“啊,是的。”野田正男点了点头承认道。
“飞镖俱乐部的成员,却被人用飞镖杀死...”毛利小五郎沉吟道:“我想犯人说不定也是那个飞镖吧的常客。”
“恩,确实有调查的必要。”
目暮警官点了点头看向高木警官道:“你去附近的俱乐部看看,询问一下是否有成员和死者起过冲突。”
“了解。”
高木点了点头,询问了野田正男俱乐部的抵制,前往俱乐部询问状况了。
至于目暮警官则是让法医们把尸体运回去,然后耐心等待鉴识科的人员对现场进行取证工作。
一时间案件就这么进入了暂停状态,但好在这只是暂时的,高木很快便从附近的飞镖俱乐部带回来了两个男人。
他们都是飞镖俱乐部的常客,同时也都和死者海老原先生有发生过矛盾。
首先是竖着背头有点像小混混的岛崎望,今年28岁,在卫生用品公司上班。
至于另外一位则是戴着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小池达太郎,他的工作是附近药店的药剂师,今年45岁。
“知道带你们两位来的原因吧?”在高木介绍完两人的基本情况后,唐泽看向面前的两人道:“你们昨天似乎与海老原先生发生了矛盾?”
“没、没有的事...”
小池达太郎连忙否认着,但岛崎望却是不爽的口直心快道:“那都是因为海老原大叔一直在那里说些有的没的事情!”
“哦?你说的那些“有的没的事情”具体是指什么呢?”目暮警官听到这继续追问了下去。
“那是...”岛崎望有些欲言又止。
但小池达太郎知道瞒不住,也或许是事不关己,所以便老实将昨天的事情老实说了出来:
“昨天海老原他不断说小岛他挪用公款,结果小岛很生气的揪着他的衣服打算揍他,我也只是拉架而已...”
“开什么玩笑!你自己也不是一样!”
听到小池达太郎出卖自己,岛崎望也立刻大怒,现场很快便进入了熟悉的互相揭短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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