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5章 不善言辞的父爱(2 / 2)

“鞋子还在这里...”小兰看着唐泽手中的遗物道:“但泥土表面确实又被挖过的痕迹。”

“也就是说,有人挖开了这里,之后又原封不动的将其复原了么。”越水七槻摸着下巴沉吟道:“是什么人,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啊,下雨了...”

就在柯南仔细大量这双脏兮兮有些发绿的鞋子之际,突然感觉雨水滴落在鼻尖,他下意识的看向天空。

仅仅是片刻,雨势便大了起来。

“你们快上车吧,我把墓碑弄好就回去。”唐泽将车钥匙递给越水七槻催促道:“我马上就来。”

“我知道了。”越水七槻接过车钥匙,看向沼山伴藏道:“走吧沼山先生,这里就交给唐泽刑事吧。”

“恩...”沼山伴藏看了一眼唐泽,脸色好看了许多,然后朝着车的方向跑去。

而唐泽看到他们离开,将手中的鞋子放入铁盒子之中,但却没有将其放回坑中,而是放在了一旁,只是将泥土填回坑内,然后将墓碑以此从大到小复原。

之后唐泽抱着盒子将其和铲子一起放回后备箱,然后打开了主驾驶的车门。

“好了,现在我们回去吧。”

漫天大雨之下,汽车带着一行人返回了光罗旅馆。

抵达旅馆后,沼山伴藏便下车打算离开,唐泽却是径直叫住了对方:“沼山先生,等下晚餐时间请务必过来,我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什么事都跟我没关系吧?”沼山伴藏返回旅馆后,再度恢复了那不耐烦的模样道。

“是和您的儿子有关。”唐泽面色严肃道:“很重要,所以请务必过来。”

“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沼山伴藏听到唐泽的话,面色不善道:“你要做什么!”

“还请务必前来。”唐泽没有回答沼山伴藏的问题,而是再度回了这句话,然后便和众人一起走进了旅馆之中。

询问酒店那位中年前台服务员后,众人得知还有二十分钟左右才开饭,便各自返回房间去修整了。

等到7点整,众人纷纷下了楼,自然这其中也包括除了他们一行五人外,今天遇到的德备六朗、荒岩一挥以及野平坊介三人。

光罗旅馆并不算特别大,餐厅则是一张张能坐六个人的长桌。

唐泽五个人坐在了一起,另外三人便结伴坐在了另外一桌。

但是一直等到晚饭开吃,沼山伴藏也没有出现。

“看来沼山先生并不打算赴约啊。”越水七槻环顾四周不见对方的身影,不由得问道:“唐泽刑事,你打算怎么办?”

见状唐泽笑了笑道:“那就先吃饭吧,如果等下还不来,就只能亲自去请一下了。”

见到唐泽不慌不慌的样子,越水七槻耸了耸肩知道对方有自己的打算,便开始埋头开始对付起了桌上的晚餐来。

虽然只是普通的常见料理,但因为这边村子靠近森林,所以还是能够吃到不少山珍和野菜的。

“你们在说什么啊?”坐在一桌的毛利小五郎一脸的茫然之色:“之前去找手机的时候,发生什么了吗?”

“恩,发生了好多事情呢,我都快吓死了。”小兰一边吃着饭,一边小声给身边的父亲说了晚上去找手机的经过。

等到小兰说完,晚饭也趋近结束了。

不过就在另外德备六朗三人打算离开之际,唐泽却是叫住了他们:“三位还请等一等,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说,关于辰彦的。”

“辰彦君吗?”德备六朗面色疑惑道:“不知道你想要说什么?”

“我也要留下吗?”野平坊介在一旁诧异道:“我好像和那个孩子没什么联系吧?”

“确实没什么关系,不过倒是可以解开河童之谜,野平先生有兴趣也留下来听听吧。”唐泽闻言笑了笑道。

“咳咳...有趣...”野平坊介咳嗽了两声,脸上带着感兴趣之色:“既然如此,那我就洗耳恭听了。”

“哼,我都说了没有什么河童了,你是真想让我把你赶出去吗!?”

就在这时,一旁的沼山伴藏却是迈步走入了餐厅,冷着脸说道。

但唐泽对此却浑不在意,毕竟对方没有像之前那样大发雷霆就知道,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并不会实际真做些什么。

“所以,唐泽刑事你把我们叫到一起,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旁的荒岩一挥看到连好友的父亲都被请了过来,再加上之前对方的话语还有之前同行时候得到的信息,让他不由自主的关心起了对方所要说的话题。

“在开始说明之前,还是先说明一下这份信件的事情吧,这也是我们会大老远从东京跑来这个旅馆的原因。”

唐泽给越水七槻使了个眼色,对方便将携带的信件拿出,将内容重新念了一遍。

“原来你们之前说的“立里三可”是这封信的委托人啊。”野平坊介恍然道。

“没错,对方在信上说,要我们洗清祂十一年前杀人的罪孽。”

越水七槻点头道:“但是我们联络了群马县的刑事,并没有找到名叫“立里三可”这个通缉犯的信息。

而在抵达这里之后,唐泽刑事才意识到,这个名字组合起来是“河童”,也就是说有人用“河童”的身份给我们邮寄了信件。”

“那不就是恶作剧么!”

沼山伴藏脸上露出了厌烦之色:“被一封信耍的千里迢迢跑来这里,你们也真是够可以了!”

“不,如果是单纯的恶作剧,不会同时寄信给唐泽刑事和毛利叔叔两个人,同时还在信封内附上了委托费。”

柯南摇了摇头,用天真的语气道:“如果毛利叔叔或者唐泽刑事不接受委托,那他的钱不就打水漂了么。”

“导致对方这么做的唯一原因便是,他害怕寄信给一个人,对方不会来,所以便两个人都寄了信。”越水七槻紧随其后的解释道。

“那信上说的凶杀案,又是什么呢?”荒岩一挥不解道:“你们不是调查过了,根本没有吗?”

“一开始的时候,我们是不清楚的,但是遇到你们之后,从你们口中知道了辰彦的事,我便知道信件上所指的凶杀,以及“河童”蒙受十一年冤屈的案件是什么了。”

唐泽的话音落下,在场的众人面色均是一遍,但与其他人相比,沼山伴藏的反应却是最激烈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沼山伴藏听到唐泽的话后,神色暴怒的从门口直接冲到了他的面前:“什么“河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给我出去,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