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善,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颜煦扒着窗户,压低声音,可怜兮兮地不断道歉。
他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怎么知道她那时在换衣服嘛?
不先打招呼,只是因为他太担心她呀。
不过,想起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迤逦风光,莲焰公子眸光闪了闪,其实,来得还挺是时候的。
咳咳,不能想了,不能想了,颜煦感觉自己的鼻子又有点痒了,再想下去,就不是内力能压制住的了。
唉,媳妇什么时候才能自己的呢?
母胎禁欲二十年的莲焰公子满脸哀怨惆怅。
缺儿:“……”
边道歉这位还能?
这一世的初神尊上真是够了,流氓起来,顾宁逸都不敢与之争锋。
甄善穿好中衣,神色依旧恢复平静,只是对某人的求饶完全充耳不闻。
当然,娘娘若是知道那流氓现在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八成直接甩一个花瓶出去,砸坏他的脑袋再说。
“善善,要不你打我骂我,或是捅我一刀,你别不理我呀!”
甄善扫了一眼紧闭的窗户,眸色凉淡,走了过去。
窗外听到脚步声的莲焰公子一阵激动,还以为是自家善善心疼自己在外面吹冷风,打算原谅他了。
果然,善善最爱……
咦?
颜煦睁大眼睛,看着忽然熄了灯火的房间,哗的一声,玻璃心全碎了。
莲焰公子蹲在窗户下,扯着草,寂寞孤独又可怜。
忽而一阵冷风过,颜煦抱着自己的胳膊,好似瑟瑟发抖。
缺儿:“……”
八月盛夏,哪里来的冷风?
而且,您内力浑厚,就是寒冬腊月,光着膀子,都没啥问题好伐!
娘娘说得真对,这位的戏真多!
月儿从东边树梢爬到天穹中央,窗户依旧紧闭着。
这下,颜煦戏演不下去了,站起来,紧张又不安地盯着窗户,要将它盯出一个洞,好让自己能看到心爱的女子。
善善,真的生气了?
颜煦抿了抿唇,俊脸满是懊悔。
缺儿:不容易啊,您现在终于知道后悔了!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