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嘴里的那一声‘妈妈’也一直没有叫出来。

……

程老及时赶到，带着那个疯女人离开。最后还不忘给江野打了个电话让他去照顾姜染。

要不是外公这通电话，江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向校门口。

距离校门口还有段距离的时候，江野就看到了姜染，她还没走。

地面上血迹斑斑。

有人看到江野来了，又是一片议论声。

听到动静，姜染按着纱布的手一顿，抬头望过去。

四目相对。

姜染的眼眶有些红，是被疼哭的。

而江野的眼尾发红，是因为心疼。

他一言不发，上前将坐在保安亭台阶上的人抱起，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

市中心医院，姜染排队打针，江野站在她旁边，全程小心的握着她的手。

从头到尾，江野一句话都没说。

他表情沉重。姜染知道他心情不好，只是不清楚是因为她还是因为那个女人。

“诶。”姜染晃了晃手，但下一秒又被他握得紧紧的，好似在警告她不要乱动。

“她来找你，我就自作主张的把人拦住了，这个我检讨，是我的问题，但是我没伤到她呀。”说着，姜染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手，继续解释：“还有这个，完全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她会咬我，但是完全不疼，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