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女人的速度,永远无法跟一个发了疯的男人速度相比。
祁白前肢立在茯笙肩上,眼瞧着那男人的刀就要刺入她的背。
不!
祁白的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后腿一蹬,用力地跳到茯笙的背后。
茯笙有些猝不及防,一下子怀抱空了,还是在这样危机的时刻。
无来由的,她有些心慌。
还没等她回过头,只听到
“汪——”的一声怒吼。
茯笙下意识地放慢脚步,回头,瞳孔狠狠地缩起,带着极度的慌乱和无措,
“大白——”
只见那男人的刀刺入了那一抹洁白的,小小的身体里。
男人顿了一下,终于因此停下了追逐的脚步,他眉头皱起,显然不满意被他刺伤的对象,
“呸——哪来的死狗!真t碍路!”
男人快速地拔出刀,将其身体甩到一边,原本充满寒光的刀尖上,沾满了殷红的鲜血,醒目又刺眼。
随着周围人的惊呼声,祁白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本就小小的腹部,此刻被划出了一条又长又大的伤口。
殷红至极的鲜血喷涌而出,仅仅只是眨眼间,干净的油柏地上便被晕染出大片刺眼的红色,心惊又残忍。
茯笙一下子停下了脚步,呆呆地望着地上还在大口喘着气的祁白,眼眶一下子红了。
“大……大白……”女孩软软的声音颤抖着,隐隐中,带着哭腔。
那男人看茯笙停了步伐,面目扭曲地笑了,他举起刀,想要再次冲过来。
好在,这附近的交警已经冲了过来,几个警察三两下地摁住了那男人,反手就是镣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