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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妹。”

一道平淡带着几分厚沉的女声传来，打断了她出宫的脚步。

茯笙看过去，

那边二公主云芙，四公主云蔷迎面走了过来。

她们穿着一身有些相似的朝服，

一个面含微笑，谦谦有礼，一个面容冷硬，神情中带着几分轻蔑。

茯笙眨巴眸，站定，微微低头，“二姐，四姐。”

云芙上前拍了拍她的肩，温和道，“五妹最近很忙么？除了上朝，平日里都见不到你的人影。”

“很忙。”茯笙深有所感地点点头，顺着她的话应下。

天天不是跑青楼，就是跑皇宫的，

能不忙么？

云芙眉头一挑，对她的诚然感到有些意外，“五妹在忙什么？”

“忙着，帮母皇批公文呗，二姐真是糊涂了，连这么明显的事都忘。”云蔷在一旁有些阴阳怪气插嘴道，

不知是在讽刺云芙，还是在讽刺茯笙。

“五妹可真是好福气，深得母皇欢心。”

茯笙顷刻就笑出了声，宛若没听到云蔷的话中有话，“没办法，谁让，我是母皇的开心果呢~”

女孩笑眯眯地露出两颗小虎牙，模样又乖又软，

她慢慢拍下云芙的手，后退一步对她们行礼，“二姐四姐，我还有事儿，就不和你们聊了。”

“改天有空，妹妹一定登门拜访。”

“你——”云蔷正想膈应膈应她，没想到她这么耍滑头，脸皮更厚了。

茯笙一溜烟就跑了，

坐在轿子上悠哉悠哉的，好不自在。

【……小姐姐，你真有做街边小混混的潜质。】大言不惭，面皮巨厚。

“什么？”

茯笙吃着轿上摆放的小点心，含糊问。

【没……没事。】

【你吃吧，吃得开心就好。】

“你是想说我刚才吧？”女孩趁着独处一个人，自然地翘起二郎腿，面容自在，

“我以前看过很多宫斗剧，她们斗来斗去的吧……让我觉得很没意思。”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