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年一下子沉默下来，

他身体微微僵硬，低着头，神色不明，

过了一会儿，

他才细微地点了点头，声如细纹，“你……你问。”

“你的修为，被人封住了，对么？”

茯笙略带严肃地问。

“……嗯。”

小少年嗓音低软，带着几分紧张。

“你认识陌殇，对么？”

“……嗯。”

他忽然抬眼，长睫胡乱地颤着，似乎有些慌乱。

“对……对不起，我骗了你。”

“可以，原谅我么？”

小少年小心翼翼地，神情无措。

“……”茯笙轻叩着案板，

她努力克制着内心忍不住的心软，声音淡淡，

“那么，是他封印了你，对么？”

“……”小少年迟疑了一下，低低地“唔”了一声，

他略带紧张地勾着她的裙摆，艳红的轻纱在他白皙的掌心里，格外漂亮。

见此，

他抿了抿唇，长睫微垂。

封印确实是他自己下的，

那日，

他修炼了一本心法，但不知何故，灵气忽然暴走，不受控制。

要知道，

渡劫期的灵气一旦控制不住，

周围低修为的人都会因此丧命，

念及此，

他才快速封了自己。

不曾想，

那本心法的后遗症出现了，

他不受控制地缩小成了孩童的模样，封印也动弹不得。

所以，现在的他与常人无异，

只是耳目比常人灵敏了许多。

茯笙听着他小小的声音，若有所思，

她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小碎片，沉吟着，道，

“白白，最后一个问题。你和陌殇……是什么关系？”

“……”小少年长睫一颤，

他安静地抬起眸，清透漂亮的眸子里，泛着薄薄的雾气，温软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