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懵懵的。

“真的没有？”白晏眯了眯眼，大乘期修者的压迫滔天般袭来。

孙开腿一软，瞬间又跪下了，

“真……真的没有。”

“尊者素来厌恶女色，所……所以婚娶之事无人敢提。”

他抖着哭腔，紧张又害怕。

白晏犀利的目光打量了他上下，

半响，

也不知相信没相信，

“下一个，过来。”他指向了孙开身后的那个人，

很快，

问完了三个人，

白晏什么都没表示，便离开了。

“回去！”

牢头利落地一甩鞭，呵斥孙开三人。

“……是。”

孙开战战兢兢地回了牢笼。

……

……

出了地牢，

白晏正巧碰上了莫凌。

他脚步一顿，有些不自然地走了过去。

“嘿兄弟！”

莫凌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打招呼。

白晏低低地“嗯”了一声。

“还在别扭啊？”莫凌看他微微躲闪的样子，笑了一下，

“不是跟你说了么，我不在意的。”

之前偶然一次，

白晏喝醉了，莫名其妙地抱着他，一直发酒疯，差点没把他家给拆了，

但醒酒之后，

他就变得束手束脚了，没有之前那般亲密。

莫凌也不知道为什么。

白晏看他一眼，带着几分不知名的情绪，

他唇瓣微动，但还是没说什么。

“对了，你知道尊上的弟弟的事么？”

莫凌笑呵呵的，话题一转，

“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小孩有点奇怪？”

闻言，白晏微微皱起了眉，正起色来，“我只知道，他长得很像陌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