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奈何对方就是和她过不去了,趁着晨曦独自去洗手间落单的时候,特意将晨曦堵在了洗手间门口。
“你就是那个将小叔迷得神魂颠倒,连自己的侄子都能下手的女人?”
对方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晨曦,继而不屑的说道,“我警告你,识相的自己和小叔说清楚你已经不计较当初的事情了,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然的话,你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以你的身份,想嫁进我们家,就该知道什么时候该乖乖低头,不然的话,以后的日子有你好受的。”
“你也不想想,你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没有人做靠山,就算是你能如愿嫁给小叔又怎么样?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情的保鲜期能有多久?”
“再过几年,你人老珠黄了,你觉得小叔还会想现在这样的爱你,处处向着你?”
“京墨再怎么说都是小叔的侄子,你一个外人难道还真的能比京墨更加的重要?等将来小叔不喜欢你了,他后悔为了你对京墨那么狠的时候,你能是什么下场?”
女人对于打一巴掌再给一捧红枣的手法特别的熟练,挤兑完晨曦之后,才缓缓地放宽态度,“别怪我说的难听,这大家族里,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这个圈子里,有多少的夫妻年轻的时候都标榜自己是彼此的真爱,年轻的时候爱得死去活来,非他不可,到最后呢?等到对方人老珠黄,青春不在的时候,既嫌弃对方在事业上帮不上忙,又嫌弃对方人老珠黄,带出去丢人。”
“小姑娘,一时的意气用事,可是会毁掉你的后半生的,倒不如你退一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对方确实很擅长用心理战,要是换做其他人,或许真的就被她这一番话扰乱了心神,到时候自然是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惜,不管是原主,还是晨曦自己本身,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人忽悠的人,这番话听起来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到是晨曦很清楚,锦年绝对不会成为对方口中那样的人。
所以对方的种种假设,全都不成立,全部都是废话。
晨曦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缓缓地开口问道,“什么事都没有?你说的是你们自己吧?”
“你可以装聋作哑,但我眼不盲心不瞎,我妹妹现在是什么样子,她因为那件事经历了什么,我们一家遭受了多少本不该承受的灾难,这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你说什么是都没有,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不知为何,对方明明是笑着说话,但是邢夫人就是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下意识的退后一步,避开了对方的咄咄逼人。
“你妹妹不就是疯了吗?我可以派专业人士帮你医好她,这不就行了吗?”
邢夫人避重扬轻的说道,刻意忽略了晨曦父母的死。
“我妹妹确实能够医好,但是曾经身体和心灵上受到的伤害,却不可能愈合,我的父母也不可能死而复生,我和邢京墨之间的事,绝对不可能和解,只有一种可能,我和他之间,只有一个能好好的活着。”
晨曦笑着说道,狭长的桃花眼带着戾气,直直的冲着邢夫人而去。
邢夫人被晨曦眼中的决绝吓了一条,连连后退,却一不小心绊倒了自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原本等晨曦半天都没看到她回来,担心她迷路的锦年听到这边有动静,连忙小跑过来,一样就看到了跌坐在地上的邢夫人和站立着和邢夫人对视的晨曦。
锦年一看,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多问,直接拉着晨曦就往客厅走去。
邢夫人看到锦年的时候,心里是又气又心虚,看到锦年直接无视她拉着晨曦走了,连问她一声都没有的时候,所有的心虚在一瞬间全都变成了愤怒。
她扶墙站起来,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脚崴了,只能一瘸一拐的往客厅走去。
邢韬一抬头就看到自己的妻子一瘸一拐的向这边走来,连忙起身去扶她过来做好。
“这是怎么了?”邢韬看着自己的妻子问道,“怎么去个洗手间这么久,还把自己的脚崴了?”
邢夫人看着一旁事不关己的两人,阴阳怪气的说道,“那就得问问某人了,也不知道我得罪了她什么,居然害得我脚崴了,居然还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的坐在那里,还真是没有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