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喝完杯中的酒,木裳慢慢地转着手中的酒杯,目光看向不知何方,“我这次传信给你,是想要和你商讨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谦恕将手中的酒杯放到自己近旁的石桌上,目光专注地看着木裳。
“‘巽’的事情。现在的‘巽’已经不是之前的‘巽’了,它入世太深了,已经违背了‘巽’的初衷了。”木裳抬起头,看着湛蓝澄澈的天空,“我父亲在的时候,就很希望能好好地整改一下‘巽’现在的风气,可惜全都被我这个不孝女给破坏了,以至于最后反而越来越糟。”说着这话的时候,木裳之前的那种张扬肆意的感觉更少了,浑身都围绕着时光的沧桑和悲伤沉重,“之前是我忙于夺回’巽‘而自顾不暇,后面我是想等着阿莳有了自保能力。现在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看着面前自己爱了一生的女子,曾经娇艳张扬地如同牡丹一般的人儿现在多了很多时光的印记,谦恕眼中含着心疼,他努力将自己眼中的爱意掩下,“我永远在你的这一边,这你是知道的,阿裳。”
闻言,木裳微微转头看向谦恕,目光触及到这么清冷的一个人散发出来的自己都能明显感觉到的温柔,怔了怔,“还好有你。”
“把计划详细地同我说一说吧,我可以帮你再谋划一下。”谦恕将两人的酒杯再度满上。
“是这样的”半晌后,木裳笑了,笑得张扬,却含着决绝和沉重,“对于现在的‘巽’来说,这是唯一的办法。”
“确实,”谦恕点头,“刮骨疗毒,惟它而已。”然后,想了想,“那清安呢?”
“亲亲吗?”提到谦清安,木裳眼睛里多了很多的温柔,“我已经传书给她了,以她的聪慧,她会明白我在说什么的。”
“那便好了。”谦恕点头。
木裳将方才谦恕倒的酒一饮而尽,身子微微后倚,“所以将来的一段时间,我可能永远的在这里不出去,也可能将要去外头不回来。清安就拜托你了。”
闻言,谦恕微微地蹙了蹙眉,“清安是我养大的,自己一个人没问题。你”说到后面,谦恕清冷的眸中划过很多复杂的情绪,有不舍,有挣扎,有爱意,但他微微地垂了垂眼眸,将自己复杂的情绪掩下,“这是你的人生,阿裳,去做你想做的。我永远在你这边。”
木裳听了谦恕的话,没有搭话,只是把目光投向了天空,眸中情绪闪过很多,但最后缓缓地闭上了双眸。
阳光灿烂,微风些许,不时有花瓣飘落,谦恕看着闭着眼的木裳,眉眼温柔,目光专注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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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去做了志愿,回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所以在公交车上就开始拿着手机码字。很悲催的是,我晕车,所以我就码一码,再歇一歇,再码一码。最后,困的不行了,我就准备眯一会儿。结果,等我被叫醒的时候,公交车上已经没人了。。。。。。
我发现我好喜欢写这两个人,没有理由,就是喜欢,以至于写的时候灵感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