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想起来昨晚她先是看到热搜上霍铭征和付胭的“双向奔赴”,激动地冲过去抱住曹原。后来忍不住又开了一瓶酒,也不知道怎么的,酒越喝越多。最后她好像喝多了。她立马坐起来。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忽然愣住了。小夏皱着眉头,想不起来喝醉酒后发生了什么事陌生的床,陌生的环境,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小脸拧巴着,欲哭无泪的表情。别是小说里跟男人一夜情的套路吧这么狗血吗等等!不对啊,她昨晚是和曹原一起吃烤肉的,曹原虽然直男,但是挺靠谱的,应该不会丢下她不管。她拍了一下脑门,结果用力过猛,啪的一声有点疼,她吸了一口气,才反应过来这里是曹原的病房。小夏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包臀裙,她昨天下班后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的,好好的,没脱掉也没有卷边,没有事故发生。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醒了”低沉醇厚的嗓音传来。小夏打了个激灵,看向沙发时,曹原正好坐起身来。他身板坐得笔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躺的,衣服上看不到明显的褶皱,昨天给她烤肉了,大概觉得不舒服,换了一套衣服,依旧是简单的黑白色调。简单干净,没有多余的修饰。单凭那张线条立体的脸和出挑的五官就足够吸睛了在的床上醒来,这是小夏长这么大以来做得最出格的事情。尤其是还要面对当事人。小夏红着一张脸,磕磕巴巴,“我……你怎么睡沙发上”曹原起身走向饮水台,倒了一杯温开水,拿着水杯走到她面前,递给她,“你睡床,我睡沙发。”“不是还有一个房间吗”小夏心虚地接过水杯,目光不自然地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曹原的手其实很好看,如果不是手指和手背上纵横交错的一些旧疤看上去有些狰狞。小夏心想,他和曹方是孤儿,父母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离世了,摸爬滚打一定吃了很多苦。看着他手上狰狞的疤痕,她没有半点的害怕,只是心疼他。那么苦的日子过来,能长到一米九不容易。曹方目光从她有些歪了的衣领口掠过,一条黑色的肩带露出了半边。他急忙移开眼神,“担心你半夜醒来,人生地不熟会害怕。”小夏暗暗吸了一口气,差点给呛到了,曹原到底是真直男还是假直男不过他坦坦荡荡,一点也不像是在撩妹。反倒是小夏心虚得不行,她醉酒后是什么德性她心里有数,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昨晚,我没做什么吧”“你一直在睡觉。”曹原面不改色,拿走她喝了一半的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小夏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做什么。之前她喝酒醉,第二天被父母数落了大半天,说她不睡觉在家里上蹿下跳的,最后差点一头栽进马桶里。其实她不知道半夜自己醒来过一次,站在床上打了一套完全不像样的醉拳,把自己给晃吐了,最后被曹原强行抓起来,喂了半碗醒酒汤。小夏追问他,“你不是说我如果喝醉了,就送我回家吗”“不想你回去。”曹原转身说了一句。可惜他说得太小声,小夏没听清楚。曹原叫人买了早点,催促她去洗漱,吃过早饭后秦恒过来带他去做检查,确定没有大的问题,就叫人给他办出院手续。只是秦恒没有想到一大早居然在曹原的病房里看到了小夏。而且他如果没看错的话,小夏身上穿的是衬衣半身裙,是职业套装。今天是周六……这是过夜了他讳莫如深地看了一眼曹原。曹原往前走一步,一米九一轻松挡住了一米八七的视线。“秦医生,您忙吧。”秦恒一脸你小子有情况,我懂的表情,然后转身离开。过了一周,秦恒到铭玉府,忍不住问霍铭征,“曹原和小夏”“还没捅破窗户纸。”霍铭征抢答。他手执黑子,落入棋盘。两人正在下围棋。饶是心里有了猜测,秦恒仍然被惊到了。秦恒落入白子,咦了一声,吃了霍铭征几颗黑子。“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霍铭征不露声色地执起黑子,“有么”话音落下的同时,黑子落下,直接将秦恒的白子的后路堵死。他漫不经心地扫了秦恒一眼,“是你心不在焉才对,连后路被我抄了都没察觉到。”胜负已定,已经没有继续的必要了。秦恒往椅背上一靠,“你说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别给我挖坑,”霍铭征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我只关心胭胭怎么想。”秦恒嗤了一声,“守男德也不是你这么守的。”“你不需要守,没有发言权。”霍铭征看着棋盘上的局势,刚才他的确分心了,因为付胭说好上楼拿手机,结果去了将近十分钟还没下来。五分钟前。付胭终于在床底下找到手机。天快亮的时候霍铭征缠着她又来了一次。上周一整周她来生理期,霍铭征憋了一周,昨晚做了几次,快天亮那一次的时间格外长,她被翻来覆去,从床上到地上,趴在床头柜,被他从后撞得差点支撑不住,手机什么时候掉地上了也不知道。她拿着手机正准备下楼,忽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来电显示是里昂,她母亲住的房子的电话。付胭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里昂这会儿才凌晨四点。别是有什么事发生吧她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慌,连忙接起电话,“妈……”“你不是答应我不和霍家的人有往来吗”宋清霜的质问声,打断了她。付胭心里一咯噔,隐约猜到了什么,“妈,你听……”宋清霜又打断她,恨铁不成钢道:“你和霍铭征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还嫌他害你害得还不够吗!”..7..
第434章 害你害得还不够吗?(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