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有侍卫任凭差遣,二皇子也不敢随便调动,万一花瓶被劫走的事情,若是传进他父皇耳中,一定会觉得他十分废物。
无奈,二皇子只能站在烈日之下,朝路过他身边的宫人招手,一一询问,可有见过宫市白望小贵公公?
随着宫人一次又一次的摇头,二皇子的嗓子眼儿都要冒烟儿了,最后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命人立了一个牌子在身前,上面写着让今日见到宫市白望小贵公公的人上前回话。
二皇子这下子省了不少力气,还命人搬来一把椅子坐在旁边,令其看上去,好像是宫内招收小太监的招聘处!
只是,路过的宫人全都远远的就朝二皇子行礼离去,并无一人上前。
二皇子这里毫无收获,哑了嗓子的江清河也是愁眉苦笑,毫无进展,瑞草与木忆荣同样是未能寻到小贵公公。
站立在太极殿东堂门口的木忆荣,朝内观望,见屋内已经开始掌灯,似宫筵就快要开始了,便请二皇子先进去赴宴,寻找小贵公公的事情,就交给他和瑞草来办。
二皇子立刻点头如捣蒜,朝着东堂走去时,但还不忘叮嘱木忆荣若是寻到小贵公公,必须得立刻通知他,现在参加什么宫筵根本不重要。
木忆荣还未开口,忽然有人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木忆荣险些就下意识的给对方一个过肩摔。
骇了一跳的十九亲王,瞪着受惊小鹿一般的眼睛,问木忆荣作甚这般敏感?
木忆荣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表情自然的询问十九亲王,今日为何入宫?
十九亲王望向川流不息的太极殿东堂:“今日皇兄于宫中设宴,他恐中途身体不适,拜托本王来帮忙主持大局。”
今日圣上提前庆贺寿诞,乃是为了皇子选妃,只要三位妃位娘娘坐镇,圣上在与不在,并不重要。
十九亲王明显是自己跑来看热闹,却以长辈身份坐镇为由,说的极尽冠冕堂皇,大义凛然!
十九亲王也同样好奇的问木忆荣,为何会在这里?
不过,他也不等木忆荣回答,立刻再次一把勾住木忆荣的脖子:“你在这里也正好,就陪本王一起去看看热闹。不对,是一起帮圣上分忧!”
听到十九亲王说出这般不靠谱的话,木忆荣立刻坚决拒绝,道皇子选妃的场合,哪里是他这外臣可以随便参与,除非是脑袋不想要了!
这时,有个小太监从太极殿东堂内走出,道圣上就快驾到,请十九亲王和二皇子赶紧进去。
十九亲王十分遗憾的松开木忆荣,结果一下子勾住了瑞草的脖子:“那么就由瑞草亭长陪本王进去,以免前来参筵的官家贵女,眼光独到的看上了本王,非要劫走本王去当压寨夫君不可。”
瑞草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十九亲王拖进了太极殿东堂之中,回过神来后,立刻用眼神询问木忆荣,是否将十九亲王敲晕以脱身?
木忆荣朝瑞草摆摆手:“你且陪十九亲王到堂中坐一会儿,说不定,那小贵公公便在堂中。”
也是,木忆荣等人刚才在外面四处寻找小贵公公,但是一直无果,说不定,那小贵公公乃是一直待在太极殿东堂之中未走出来。
虽然,二皇子在东堂里面,但是他今日要专注选皇子妃,可能会没有时间寻找小贵公公。
且木忆荣并不完全相信二皇子,他给瑞草递了一个眼色,瑞草就放弃抵抗,被十九亲王带进了东堂内。
剩下木忆荣一人,独自继续在东堂外搜寻小贵公公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