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草扭回头,朝满头大汗的木忆荣露出一排贝齿:“你怎么来了?”
不发一言的木忆荣,一下子将瑞草扯进他的怀中,将其紧紧环住。
呼吸粗重的木忆荣过了好半晌,才道了一句:“我也为你也消失了。”
“我怎么会消失?”
听到瑞草的反问,木忆荣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只怪刚才在看台之上的气氛太过阴森诡异;只怪自己过分紧张瑞草,才会闹出这样的笑话。
“你发现了什么,为什么跑来这里?”
稳住气息的木忆荣岔开话题,瑞草伸手指着前方道:“那堵墙看上去有些奇怪,我正打算凑过去看看,结果就被你给拉住了。”
有些尴尬的木忆荣,顺着瑞草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前方漆黑一片,就算有火把照亮,他也只是看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一片,并未看到什么院墙。
不过按照瑞草所说,她看到的应该是戏台隔壁院落的院墙,只是木忆荣夜间视力没有瑞草这般变态恐怖,所以并未看到那堵藏在黑暗深处的院墙。
道了一句去前面看看的木忆荣,一把抓起瑞草的手,瑞草不禁笑问木忆荣,是不是怕黑?
“我只是害怕失去你”,木忆荣在心里默默回了一句,便欲往前走,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侍郎大人请等一等,十九亲王回府了,大皇子请您快过去。”
一个内侍模样打扮的人,从不远处匆匆跑来,请木忆荣二人回看台。
听到十九亲王回来了,木忆荣一下子松了一口气,扭头笑看向瑞草:“一会儿你若是忍不住想要打十九亲王一顿,我绝对不拦着。”
大皇子等人已经从看台上下来,等候在马车近前,大驸马安远脸上笑开了花,道一会儿谁都不要拦着他,他要踢十九亲王的屁股。
工部屯田郎那查尔笑骂大驸马安远就是在吹牛,就算有二两酒下肚,酒壮怂人胆,他也不敢踢十九亲王的屁股。
不过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大驸马安远笑着表示有大皇子给他壮胆,一定要前往十九亲王府去兴师问罪,让十九亲王赔他点儿银两,抚慰一下他受到惊吓的小心脏。
十分了解好友性子的那查尔,打趣儿的揭穿大驸马安远就是想要借此机会,去向十九亲王讨酒喝。
嘿嘿笑着的大驸马安远,道十九亲王这一回吓唬耍弄他们十分成功,此时一定是在家里自鸣得意,别说请喝一顿酒,就是请喝十顿酒,他也是愿意的。
那查尔也跟着认同的笑叹道:“就是免不了,被他讥笑一番。”
“讥笑算什么,只要他人没真的失踪就好。”
大驸马安远的这句话,语未悬口,一行马车就驶到了十九亲王的王府门口。
门童见如此大的阵仗,急忙向内通传,王府老管家带着一大群人,很快就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