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来试试，究竟我能不能……”

“屠了你这个神！”

张子陵话一出口，那座该隐雕像便开始剧烈震动起来。

张子陵静静地站在雕像下面，嘴角依旧挂着淡然地微笑，不过他周身的魔气，却越来越浓郁。

浓得让人恐惧！

该隐和张子陵，就这样静静地对峙起来，两者的气息交缠，几乎让这里的空间都微微扭曲起来。

空气凝固，气氛阴沉得快要人窒息。

在这座城市上空，天空都变得阴暗起来，让城市中的人们纷纷仰头看去。

忽然，该隐雕像恢复了平静，暗红的大殿又重新恢复了原样。

“人类，你很有趣。”

“我没必要与你做出无意义的战斗。”

该隐认怂了。

他不敢赌，不敢赌张子陵究竟有没有办法暂时恢复到全盛时期的实力。

当该隐从张子陵体内看到那无边无际的灵力海时，虽然灵力很稀少，当光看那容量……该隐就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这也是该隐会跟张子陵说话的缘故。

从某种意义来说，张子陵早就不是人类了。

“既然如此，回答我的问题。”张子陵也散去了自己周身的魔气，盯着该隐的雕像问道：“地球的天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

该隐沉默了许久，终于缓缓开了口，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张子陵听到该隐的回答，嘴角挂起莫名的微笑，“那就有趣了……”

“你身为地球的神，却不了解地球的天道。”

“你莫非真的以为……”

“本帝，什么都不懂么！”

张子陵开口大喝，整个大殿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该隐的雕像上开始出现裂纹！

该隐雕像双眸再次红光大作，雕像上密布的裂纹重新愈合，恢复原样。

“人类，听我解释。”该隐看来是被张子陵的气势给震到了，语气也没有了之前的阴沉，反而还带有些许缓和的意味。

“那你倒是跟我解释解释……”张子陵恢复了平静，淡漠地看着该隐的雕像。

“近五千年来，天道一直由你们华夏神系掌控，天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是真的不了解。”

“华夏神系？天庭？”张子陵问道。

“没错，天道掌控权五千年一换，其他神系不容干涉。”该隐继续说道：“这世界的状况我也没有过多关注，所以现在也不太了解。”

“你们这些神……还真是复杂。”张子陵皱着眉头，他的确没想到地球的神族关系这么复杂。

“该隐。”张子陵忽地抬起头，看向该隐雕像。

“人类，还有何事？”

“天道这件事便就且揭过，我问问你……”

“吸血鬼密党，是不是受到了你的诅咒？”

“密党？”该隐语气中透着疑惑，“我太久没有关注人界的事情，我的族群……何时出现了密党？”

“是这样的么？”张子陵嘴角泛起莫名的微笑，“我明白了。”

“最后一件事……”

“何事？”该隐声音传来，没有丝毫的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