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复活的？”

张子陵看着小哪吒被押解上车，轻声问。

“我隐隐约约记得是太乙真人用莲藕重塑我身，也就是现在这幅身子。”哪吒对张子陵说道，“不过等我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大周灭商的最后时刻，封神榜也开始册封神了。”

听到哪吒的话，张子陵眉头微挑，“也就是说，整个讨商的战争，你都没有任何意识？”

“一幅莲藕身，不过是傀偶而已，需要什么意识？”哪吒苦笑，“他们需要的只是我的力量。”

“不过在天庭过了几千年之后，我也早就接受了这种现状，即便没我，纣王也会被灭的。”

“漫天神佛都在大周那方，纣王再是天骄，也不可能挡住的。”

“你见过纣王？”

“在他临死的时候我刚恢复意识，只看过一眼，很惊艳。”

“如何惊艳？”

“在鹿台力战数位圣人，后随妲己焚灭于九天真火当中。”哪吒给张子陵说道。

“这纣王……”张子陵轻语，眉头微皱，“区区一凡人，为何能够力战数位圣人？”

“这我便不知了，我恢复意识的时候，纣王几乎力竭，不过威能依旧恐怖。”哪吒给张子陵回忆道，“不过说起来，自从纣王死后，整个神界都再没有谈论他的神灵，纣王在人间后世流传当中似乎也变成了一位残暴无能的君王。”

“听你这么说，我越发觉得有趣了，咱们过去看看！”张子陵轻笑，准备飞往朝歌。

“嗯。”哪吒再看了一眼李靖和一众士兵压着曾经自己离去的背影，深深叹了一口气。

此刻张子陵已经走远。

“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哪吒突然又开口叫住张子陵，“他们口中的主上，也就是起事的主谋，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

听到哪吒的话，张子陵忽地停了下来。

顿了片刻之后，张子陵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向朝歌飞去。

“诶？你不好奇那主上是谁吗？”哪吒见张子陵直接飞走，不由大声喊道。

“不用了，我知道他是谁。”张子陵的声音在哪吒耳边响起，让哪吒微微一愣。

“知道他是谁？”

哪吒在口中喃喃念了一句，随后抬头问道：“那他是……诶？”

张子陵已经不见了踪影。

“神神秘秘的。”

哪吒轻声抱怨了一下，随后便纵身追向张子陵。

在重新回忆一遍自己当初的时光，再想想自己现在的样子，哪吒也莫名地对过去释怀了。

再经历一遍，哪吒也从没有觉得自己做错过。

过眼云烟，散了便散了。

现在，往朝歌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