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记得愚人众军官一脸黑线地两手提着翻垃圾的斯黛尔和到处拍照的玛奇找他的样子，然后在保证玛奇的留影机没有一张愚人众的照片和塞给对方两瓶火水后对方才没怎么为难他。</P>
随着时间的推移，紧张的课程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在凌东的饱和式教学下，5人已经掌握了同龄人眼中遥不可及的知识储备，即便是面对一部分相关行业发烧友也不落下风。</P>
虽然和行业里的专家、精英相比还有不小的距离，但凌东确信，他们已经可以对同龄人实行降维打击了。</P>
在距离比赛的前1周，凌东就已经开始逐步降低教学强度并延长休息时间了，此时凌东清楚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精力。</P>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管是拿着笔疯狂刷题的高三学生还是精神紧绷的大兵，要想完成手头的事的一切前提就是保证你的身体没有垮掉。</P>
作为老兵的他已经见证过太多的人试着拿身体作为赌注而翻车的悲剧了，所以即便玛奇等人的训练进度迟滞了，凌东也不会朝着练死人的方向搞。</P>
除此之外，凌东有时也会给他们放点水。在几次大考的前一晚，凌东总会要求他们在集体宿舍住一晚，美其名曰增加模拟考试的真实性和压迫感。</P>
然后在晚上确定所有人熟睡后自己悄悄地带着罐装知识溜进去，将少量甚至更多的罐装知识悄无声息地注入大脑中，让他们一觉醒来就灵感爆发，超常发挥，保证他们的士气。</P>
当然，水只是放一点，不能全放，比如只能考60分的学生，他可以拉到70分，而不是给他拉到满分。</P>
在比赛的前4天，凌东就把5人召集过来了，除了对他们进行表彰外，凌东还要兑现之前对他们的承诺——公开所有的可兑换的礼品。</P>
在准备的第14天，凌东就开始向玛奇等人发放了一种兑换券，只要完成某项课程、在某种训练有突出表现等优秀表现就能获得兑换券，就像游戏的活动那样。</P>
在拿到兑换券后则可以从凌东那边兑换各种东西，小到廉价但美味的炸鱼薯条，大到精美且昂贵的发条机关玩具，不过在训练期间，他们只能兑换中、下等价值的东西。</P>
至于兑换券是什么东西呢？它有着显眼的色彩、有着独特的形状、对于少数人而言，它比生命还重要，最关键的是，它还可能吸引到一个黄毛为你赴汤蹈火、干掉一切。</P>
说到这里，各位应该知道是什么了。凌东暴敛天物地将原石作为一种兑换券发放给孩子，然后让他们兑换几千摩拉至几十万摩拉的礼品，而且每次一发就是几十甚至一、两百。</P>
要是某个在枫丹肝委托的旅行者知道凌东在枫丹如此“大撒币”时会怎么想，当然，凭着凌东日入几十万原石的情况来看，眼前这些原石不过是零头。</P>
不过，从经济学的角度来看，凌东是稳赚不亏的，因为只要他们都没碰上旅行者的话，绝大多数的原石最后还是会回归到凌东手里的。</P>
至于那些礼品的摩拉支出，对于凌东而言，完全是忽略不计的存在。</P>
当凌东展示出各种精密且昂贵的发条机关时，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对于孩子而言，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发条机关实在是太酷了。</P>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P>
镜仕发条机关总公司</P>
“情况如何？”一个面目秀清的男人背对着毕恭毕敬的秘书，单手托起一个高脚杯，细细抿了一口紫红色的高档葡萄酒，声音充满了轻蔑。</P>
“超过30万人参加，埃斯科大人，数量远远超出预期，而且这个数字还在增加。”秘书一边翻阅数据一边有些惊讶地汇报。</P>
“有多少是抱着一夜暴富的穷人来的呢？”</P>
“百分之七十，大人，还有百分之二十四是那些高不成低不就的普通人家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剩下的......”</P>
“不用说了，马克先生，你应该知道这笔钱最后会到谁手上了吧？”埃斯科大人坐在椅子上露出了有些阴冷的笑容，让这副有些秀清的面容看上去可怕了不少。</P>
“明白了，大人。按照公司的计划，枫丹社会大众的报名费已经超过了预期，完全可以弥补之前的投入，至于后续的舆论炒作和媒体宣传，预计能够为公司筹数亿资金，这个还是保守估计。”</P>
“嗯，我知道了。马克先生，你有没有想过那些穷苦人家会不会在这场比赛拿到一点奖金呢？”</P>
“你是获胜者的1亿摩拉吗？”</P>
“当然，你有没有好奇过这段时间枫丹的变化，比如枫丹的家庭教师最近忙了不少。”埃斯科拿出了一张表，上面显示着枫丹人雇佣家庭教师的频率比往年翻了整整两倍，创下了最新记录。</P>
“他们妄想通过这笔奖金过上吃喝不愁的生活，埃斯科大人。”</P>
“回答正确，给你加1分。那些人还不知道的是，从他们参加这场比赛的开始，他们就已经输了，不管是从人脉、认知还是体质来看，没人能在短短2个月内实现跨越等级，即便实现了也是要付出不少的代价，要么是身体、要么是财富，甚至是名声......”</P>
“他们所做的贡献不过是交了一笔不高不低的报名费，虽然一份报名费看起来很低，但几十万份的报名费加起来可是一笔不小的钱财啊。”</P>
“埃斯科大人，容我插一个话题。根据之前的工程师和质检员的报告，我们在部分项目，尤其是涉及高风险的体能项目的器材和选址有相关隐患，不知能否......”</P>
“马克先生，高风险运动之所以这么称呼是因为这个运动有高风险，只要他们参加了，那么就难免会出点《小意外》。虽然这些项目的占分挺高的，但我们起码没逼他们去选择那些危险运动，不是吗？”</P>
“这样......”</P>
“而且，高风险运动的刺激性可比冬泳、超长距离跑步什么的高了一大截，没人会拒绝这场视觉盛宴的，我估计媒体支持我们都来不及。”</P>
“那要是真有那么幸运儿挺过来了呢？”</P>
“那我们只能希望对方识相点把位置让给应得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