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小姑娘，让我们谈谈提瓦特的未来。就当是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冲突罢了。”白诺站在一张茶几面前，而凌东则坐在一张白色塑料椅上，看着浮在空中怒不可遏的天理的维系者。

“你们想干什么？”天理的维系者瞪着那只黑猫，从一开始，白诺就没把她放在眼里，而刚刚那辆灵车的损毁看起来就像是一种别样的挑衅。

“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一句话就能概括的。让天理解除对人类的限制，没了。”

“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吗？”天理的维系者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要不是自己的攻击方式无效，她高低得把那只黑猫的眼睛挖出来。

“啧，天空岛的老登听好了，是时候把位子让给人类了，然后体面点地退场。这下听懂了吧？”

“让位？退场？哪有小屁孩上来就继承亿万家产，成为家族里说一不说二的老大？”天理的维系者显然被气笑了，人类什么水平，他们能打吗？打不了一点知道吗。

当年坎瑞亚再勇还不是躺板板了，而现在提瓦特各国的实力加起来能不能达到坎瑞亚的鼎盛时期还得打个问号。

“哦，我可能没说清楚，现在不能退，到时候你们是要退的，毕竟人类是会成长的。”

“成长？他们要长多久？500年？还是1000年？”天理的维系者质问道。

“他们长多久我无所谓，不过我得先把遮光的天花板给掀了，不然晒不到一点阳光。”白诺指了指天理的维系者。

“你是看到了遮光，但你有没有看到天花板以外的世界？你以为我们是在屠杀、压制人类，实际上我们是在保护他们，让他们不受外界的侵蚀，让他们不会化作无人问津的尘埃。”

“保护他们被你突突掉？”白诺反呛了一句。

“你......你，这只是必要的牺牲，那些人类终究会明白外面的残酷的！”

天理的维系者没有说谎，在提瓦特以外的世界确实如他们所说的那样危险。据说有一种诡异的灾难常常降临在各种文明。

当一个文明的发展水平越高，那么这种灾难的强度、波及范围越大。不少文明本来可以突破到更强大的水平，但却因为没有挺过这种诡异的灾难而灭亡。

作为提瓦特大陆的主人，天理选择了一个简单粗暴的方法，只要我足够落后，灾难就不会上门。

于是，天理很早就开始了自己的“文明倒退计划”，坎瑞亚文明等古国就是因为文明等级疑似有点高而被天理乃至七神围剿。

不过在白诺看来，这种方法和逃避没什么区别，一个文明落后不落后的标准是什么，由谁制定？电气时代落后吗？蒸汽时代落后吗？铁器时代落后吗？让【灾难】制定标准，白诺觉得这计划看起来很不靠谱，其实一点也不合适。

谈判很快破裂，天理的维系者始终不愿意作出任何退让，这也在白诺的设想内。

“虽然我也不指望你同意，不过我先告诉你吧，提瓦特的势头已经无法控制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