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一宽激动的接过李文昊的腰牌,从这一刻起他就不再是最低等的商人了,摇身一变,步入仕途,不管未来如何,最起码他距离安康公主又近了一步。
“吾儿,是何事这么高兴啊?”
回到府中,幕一川的衣服窦乂看到喜上眉梢的幕一川问道。
“爹爹,您看,这是太子殿下给儿子的,太子殿下还说明年要带儿去幽州,帮太子负责生意上的事情。”
“嗯,东宫詹事郎,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八品官,但是毕竟是太子近臣,而且你小子心里想的什么你以为为父不知道?”
窦乂笑骂了一句,随后示意幕一川把门关上。
“一宽啊,为父这一生无儿无女,活了一把年纪除了花不完的钱,就剩你了,如今你能得太子赏识,这更是天大的好事。”
“为父这一生赚取的这些钱财也有用武之地了。”
“现在幽州大地百废待兴,河北道更是民不聊生,无论做什么都需要钱粮,你既然投身太子,那就顺便把咱们家这些家底也带过去吧!”
“父亲,这是您一生的心血,儿子怎敢?”
“钱财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他放在那里咱爷俩也花不完,还不如给你换个好出身,在太子面前博取个好印象,未来你和安康公主的事情你也不至于太被动。”
“去吧,一宽!”
“多谢父亲!”
幕一宽跪下重重的给窦乂磕了几个响头。
他和窦乂本无瓜葛,只因为窦乂和他父亲前隋淮南王有所交集,就收留了他,并且把他当成亲生儿子,如今更是要把全部家产都给他当做晋身资财,此等大爱,恐怕就是有些亲生父亲都做不到。
何况这还是一个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