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士卒的带路下,几人来到军营,看到一个个高句丽将士口吐白沫,捂着肚子趴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把他们带头的找到,我和他聊两句。”
陈庆之嘴角一咧,仗都打赢了,怎么能不搞搞敌人心态?
“将军,这就是他们的纵观,朴子江”
“贼将,我问你,你可服气?”
“哼!胆小如鼠之辈,可敢和我在战场上一对一?”
朴子江怒视着陈庆之喝到。
“你还好意思说我?”
“那你攻城的时候怎么不一对一呢?”
“你是不是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我的人是怎么渗透进来的?”
陈庆之嘴角一咧,也不管敌人听不听的懂,直接开口,他最喜欢这种耀武扬威了,或者说他打仗就是为了爽这么一下子。
“你想想那些带头赌钱的人,还没想明白?”
“爱明白不明白吧!我没时间和你解释了。”
“全都砍了,筑京观!”
他陈庆之还不信了,高句丽能筑京观,凭啥他不行?
而且,这个京观太小,仅仅是个开始,早晚有一天他要把京观筑到平壤城下。
“将军,找到安阳城守将的遗孤了。”
王老蔫几人和两个孩子被带了上来。
“这个重病的孩子就是安阳城守将王寻的遗孤,这个小女孩是赵郎中的女儿,他们的家人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