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罗睺,迷路了?(1 / 1)

“师父,我想回家看看。”“不行!”猩星红着眼睛离开,没想到,师父居然如此直接的拒绝了自己。玄清躺在龙巢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看书。这段时间,幼崽们都安静了许多啊。想回家去看看那自然是不允许的,怎么说,自己也是这些小家伙的师父。他自己都不敢走出西昆仑,没有家大人陪同,让这些小家伙单独离开,未免有点太不负责任了。洪荒不记年。千年时间,匆匆而过。麒麟族和凤族之间,战斗从不死火山之外万里,延伸到了百万里之遥。大地上,都是麒麟族和凤族的尸体。西海龙族,几乎十去七八,但是,其他海族强者,却源源不断汇聚到了这场争斗之中。西海,填满了陆地种族和海族强者,再没人理会这些尸体。还活着的,依旧在源源不断的战斗。隐藏千年的罗睺,再一次现身而出。洪荒大地,那浓郁的杀伐怨念,光是深呼吸一口,便让罗睺神清气爽。但是,罗睺没有吸收这些杀伐怨念。因为,还远远不够!这些杀伐怨念,最多也就让他修为复原到准圣巅峰,他的目的是成圣!所以,还需要三族继续争斗,创造更多的杀伐怨念。那时候,他就能彻底放开手脚!罗睺脸上的兴奋笑容慢慢消失,逐渐变的凝重起来。这一切,都有个必须的前提,那就是,那位前辈不会干涉!不然,罗睺想要吸收洪荒天地的杀伐怨念,弄出的动静肯定不少。那位前辈干涉的话,到时候,罗睺唯有一死。这千年来,每隔百年,罗睺就会出来一次,偷偷制造一波杀戮,让三族之间的战斗继续扩大。除此之外,罗睺都在思考。一个是成圣,另一个,便是那位前辈的看法。他为自己创造了成圣的条件,但是,没那位前辈准许,他成圣时候动静太大,被那位前辈一巴掌拍死怎么办对于成圣这件事,那位前辈的看法究竟是什么罗睺思考了千年,也思考不出个所以然。但罗睺却肯定了另外一点,那就是,那位前辈真的不打算过多干涉洪荒中的事情。或者是说,那位前辈只干涉圣人层面的事情等自己快要成圣了,那位前辈才会干涉罗睺打算冒险再去见见那位前辈,搞清楚那位前辈的看法。若是不干涉,他就彻底放开手脚。若是干涉,借助这些杀伐怨念,恢复原先的修为就足够了。罗睺放开脚步,朝西昆仑走去。……“师父师父,快来抓我!”青鸾开心的喊叫着。“小狗,找到他!”“汪……”四不像汪了一声,窜了出去。幼崽们的感情又变好了。这千年闲着没事,玄清在自己的茶铺面前培养了一片桃林,然后,隔三差五,就和幼崽们一起捉迷藏。西王母拎着茶壶,含笑看着这一切。虽然千年时间已过,但老师让自己看到的那句话语,依旧深深铭刻在西王母脑海里面。“洪荒百族,自此,只存在传说之中!”这是老师的预言!虽然这段时间,来此的青龙、孔宣、麟灵等百族大能,无一例外的告诉幼崽们,百族之间的争斗已经结束了。现在洪荒一片太平,大家之前就是小摩擦,让百族幼崽们好好待在老师身边修炼。事情真的是如此吗西王母不知道,也不敢去探查。而且,自从老师培育了这片桃林,将这片桃林的用途定位为捉迷藏之后,桃林长成,道韵弥漫下来,居然真的产生了相应的效果。只要在茶铺里面,西王母的神念放出,就会被桃林阻拦,根本无法探知到洪荒天地发生的事情。老师先给自己看了百族的结局,再培育了一片可以杜绝神念的桃林,很明显,便是不想让她参与百族之事。西王母没那个胆子去参与,所以,即便千年下来,已经搞清楚了桃林里面的道韵流转,但除了接人进来之外,西王母从来没离开过茶铺。就算出去接人,西王母也会主动封闭自己的神念感知,不去感知外面的一切。百族,最后真的只会是一个传说吗西王母不敢确定,但,这是超越她能力的事情,她也就偶尔想想,不敢、也没能力插手。不管百族现在有没有在战斗,总之,老师和孩子们玩的很开心,西王母就满足了。……当!西昆仑、山脚下,罗睺将自己的弑神枪插在了地上。强大的杀伐道韵,依旧从弑神枪上面不断发出。彼此拉开一定距离的青龙、孔宣和麟灵三人,全都紧紧的盯着罗睺。外面,族群之间依旧在大战,他们的任务,依旧是在这里保护那位前辈。罗睺冷笑着,目光扫过三人。忽然,罗睺看到了孔宣身上的衣服。圆满道韵,直接冲击而来,吓的罗睺差点后退一步。等到确认道韵只是从衣服上面散发,并不是孔宣本人的道韵后,罗睺这才放心了不少。然后,罗睺朝孔宣含笑点头。几百万年来,罗睺第一次朝别人露出笑容。没等孔宣回礼,罗睺转身,朝茶铺方向抱拳道:“前辈,晚辈想上山拜见前辈!”没有回音!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动作,罗睺等待了三天三夜。“多谢前辈!”但是,也没有禁止。罗睺一步步,朝着那位前辈的茶铺走去。“前辈,晚辈想拜见前辈!”桃林外面,罗睺继续躬身抱拳。依旧没有回音。“多谢前辈。”罗睺踏入了桃林之中。“咯咯咯……师父,快来抓我啊……”“什么人!”罗睺连忙喊道。声音在桃林里面回响,罗睺四下观瞧。下一刻,罗睺的瞳孔骤然放大。他!迷路了!刚刚,不过跨过了一棵桃树而已,但是此刻转身,周遭全都是无边无际的桃树。而且,各种道韵在里面疯狂旋转着。一时间,罗睺头晕脑胀,体内的杀伐魔道被这股道韵刺激,开始不稳定起来。“啊……”强忍了一个多时辰,罗睺再也忍不住了,抱着自己的头痛吼起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