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柔还得照顾两个孩子衣食住行,根本走不开,这才千叮万嘱,让江小茶一个人坐车过来的。
江博海内心非常歉疚,但他今天确实有重要的会走不开,他转过身,扶住妻子的肩膀:“是我不对,但我今天……真的走不开。”
林曼柔抱怨归抱怨,结婚这么久了,她知道江博海是什么样的男人,他说走不开,那必然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林曼柔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是怪你,我就是觉得……我们真是亏欠小茶太多了。”
江博海听她哽咽,连忙抱住她:“这不小茶也平安回来了?咱们今后好好补偿她!你呀,别再长吁短叹,把身体弄坏了怎么办?”
提起这个,林曼柔更伤感:“你是没见到小茶,比茵茵瘦太多了,听说她身体一直不太好,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江博海跟林曼柔不一样,江小茶是从林曼柔肚子里出来的,即便十几年没见,重逢就觉得亲近。
江博海是男人,没那么细腻的情感,更没有怀胎十月的辛苦,他对这个女儿是有亏欠,可从情感上来说,还是跟江茵茵更亲近一些。
毕竟江茵茵是他看着长大,花了精力和心血的。
“茵茵呢?她怎么样?”江博海问。
林曼柔止住眼泪,不无担心的摇了摇头。
江博海一看,他们夫妻最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
林曼柔说:“我知道茵茵对小茶的到来,可能会有些想法,但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
江博海:“?”
“茵茵今晚,把两杯橘子水,全泼在小茶的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