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狗狐疑了一下:“戚少???”
戚邵东压低了声音不耐烦:“我叫你动手,听见没有?”
猎狗还在狐疑,为什么不是戚老爷子跟他打电话,而是戚邵东,便只听旁边有个声音问:“戚少这是跟谁打电话呢?”
猎狗心中疑虑,虽说戚老爷子千叮万嘱,只有接到他的电话,方可动手,但这戚邵东跟戚老爷子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戚邵东跟他打电话,总不至于说的是假话吧??
猎狗想着,索性心一狠,对着那缠斗的打手们大喊:“松开绳索——”
江小茶那边抢了一半的绳索,还剩一半在打手们的手中,听见猎狗的命令,这些打手在同一时间丢开绳索,原本对着听从打手命令,对着江小茶攻击的猎犬们,恢复自由之身之后,陡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顿时流着哈喇子,飞奔向了那股血腥味传来的地方——
猎狗拎着那捅生肉,将生肉一股脑全倒在宋寒远的身边,立即狂奔向外跑了去。
便只见,十几只猎犬仿佛失心疯了似的,往宋寒远急速窜去——
说时迟、那时快,便只见跟打手缠斗的江小茶,猛地一跃,站到一个高台上去,从背后拿出了一只叶子形状的竹哨,吹响了。
便只见,跑着最前面,已经窜上宋寒远腿的猎犬,一头栽在宋寒远的脚边,接下来……便是第二条、第三条……
没一会儿功夫,那十几只疯狂的猎犬便尽数倒在宋寒远面前。
饿绿了眼的猎犬既是如此轻易被放倒,那些身强力壮的打手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们神经错乱的原地手舞足蹈了一会,便接连摔倒在地,就连刚跑出这间血腥屋子的猎狗,也扑通一声丢掉拐杖,栽倒在地上。
江小茶这才将那竹哨别在腰后,跳下高台,跑到宋寒远身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