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九辰略略一提眉：“你的意思是？”

蔡晓雨：“玉先生学的素描，对光与影的变化要求比较高，晚上用的都是室内的灯光，不如白天的光线自然，如果玉先生白天能抽出时间，我建议您，最好把课时安排在白天，您说呢？”

玉九辰沉吟了几秒：“这样吧，我尽量抽出一些白天的时间来。”

蔡晓雨顿时心满意足：“反正我弄完毕业设计就没事了，您有空随时叫我！不过您最好提前点跟我说……”

蔡晓雨不好意思的解释：“从我们学校坐公交车过来还挺远的，得需要一个小时。”

说到这里，蔡晓雨连忙抬起手臂看时间：“哎呀，咱们得赶紧开始了，不然待会公交车可就停了。”

她说着，飞快转身给画架装上两张画布，对着玉九辰问：“玉先生，可以开始了么？”

玉九辰坐在轮椅上要求：“你推我过去吧！”

蔡晓雨点点头，走到玉九辰身后去，抓住他的轮椅，将他推到了画布前去。

不知道玉九辰有没有素描基础，蔡晓雨模仿着自己最开始学素描的时候，老师做的那些事情，摆了一个石膏几何体在玉九辰的面前，帮他分析了一下明暗面，让他拿笔先在画布上画。

玉九辰接过笔，直接像写字一样握在手里，对着画布正要落笔，被站在身后的蔡晓雨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