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毕业(1 / 2)

“我还没完呢!”一旁的浦原喜助突然说话了。

然后蓝染就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好像被堵住一般,灵压无法顺利释放。

“轰!”一股远超所有队长的灵压瞬间在蓝染体内爆发,火焰冲天而起,强烈的白光直接照亮了整个空座町。

“没有用的?”于阳在一旁摇了摇头,“不要再白费功夫了,时间越长,蓝染就会越强,再不抓紧时间,我怕……”

我怕崩玉就不好取了,于阳这句话并没有说出口,毕竟在场的人都不知道他的目的是崩玉。等蓝染与崩玉下一阶段完全融合的话,就只能靠浦原喜助才能取下来了。

“说的不错!”爆发的灵压火焰之中蓝染的声音传了出来,“真是好计算啊,以九十号等级的鬼道为诱饵,然后诱使我对你发动攻击,再利用我发动术式时的灵压从内部燃烧我,如果我没有达到现在的境界的话,这场战斗可能已经结束了。”

“不过真是可惜啊,正如三井所说,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浪费时间。”从灵压火焰中走出来的蓝染已经彻底完成了一阶段的融合,被崩玉所释放的白色物质完全包裹住的蓝染就跟穿了一身盔甲似的,面部除了眼睛裸露出来其他部位密不透风,也不知道他怎么呼吸,或许已经进化到不需要呼吸了吧。

蓝染已经进化到另一个境界了,在场的所有死神都无法感觉到他的灵压,哪怕是于阳此时如果闭上眼睛也几乎感觉不到蓝染的存在。

“你退开吧,包括我身后的志波一心还有那边的夜一,你们拦住市丸银就行了。”刚才打的太过于激烈,完全忘记了一旁还有一个市丸银在虎视眈眈,不过市丸银此时也没什么动作,就站在原地眯着眼睛。于阳也不怎么在意,或许之后还需要跟市丸银串串词,帮他洗白呢。

“先热热身吧。”于阳说完话,也不管身边的浦原喜助了,接下来的招式需要调集大量的灵压,还会使用自己的底牌,先热身慢慢的刺激隐藏在身体里几十年的灵压,让它们活跃起来。

“叮!铛!”说完话的于阳下一秒就消失在了原地,蓝染也拿着斩魄刀消失在了原地,然后两人就以超快的瞬步在空中对拼,速度快到以副队长们只能听到密集的碰撞的声音,而在场的队长除了山本元柳斋,其他的人也只是模糊的看到一丝残影。

山本元柳斋一脸凝重的看着上空对拼的两人。此时的两人跟山本元柳斋已经不相上下了,或许已经超过了。如果不是灭火王子旺达怀斯消耗了自己太多,想必山本元柳斋早就冲上去一起战斗了。

突然斩魄刀碰撞的声音一顿,接着两人都显出了身影,于阳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左臂,上边有一道的伤口。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刚刚站定的两人还没有喘一口气,蓝染突然先发制人,舍弃咏唱使出了雷吼炮,以此时蓝染的实力,威力已经比正常的九十号破道还要强了。

“缚道之八十一断空!”

于阳直接双重释放两记断空,堪堪将蓝染的鬼道挡住。

“呼!”知道此时再不爆发就不行了,于阳深吸一口气,体内的灵压往丹田引动,接着从丹田引出了一股特殊的灵压,这就是于阳的底牌,几十年前于阳卍解的时候,系统的任务奖励,就是那颗蛋,留下了一股远超此时于阳境界的灵压,一直被于阳封印在丹田,不曾动用,本来就是留给蓝染的,只不过刚开始想省一省,现在看来不行了,当然系统奖励的蛋的功能远不止于此……

“轰!”瞬间爆发的灵压,让于阳有些控制不住,走远的浦原喜助还有市丸银都险些承受不住,但是再下一秒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于阳的灵压好像消失了。

对面的蓝染神色却突然有些凝重,只不过看不到脸,不知道现在是什么表情。

“确实不一样啊。”于阳握了握拳头,又看了看蓝染,此时他已经能够感受到蓝染的灵压了。

“再来!”这一次于阳没有使用瞬步,仅凭着灵压就达到了瞬移的效果,短暂的几下对拼,于阳就返回了原地,他所使用的灵压是有限的,更多的会被自己的灵压同化,然后提升自己的实力,但是肯定不会达到现在的地步。

“破道之九十黑棺!”

“六杖光牢!”

“锁条锁缚!”

“五柱铁贯!”

“九曜缚!”

“缚道之九十九禁!”

于阳以黑棺起手,等蓝染破除黑棺之后,连续释放了五道缚道,以此时两人同境界的实力,蓝染想瞬间解开也是不可能的。

“聚!”接着于阳直接举起斩魄刀,然后头顶的雷云开始迅速的压缩,最终形成了一把跟雷霆差不多形状的巨大的刀。

“融!”瞬间爆发出全身的灵压将之汇聚到雷霆中,然后将雷霆扔到空中与雷云形成的刀融合在一起。

“降世:裁决!”接着于阳直接举起右手挥了下去,然后空中的大刀瞬间斩落。

“五龙转灭!”千钧一发之际蓝染对于阳释放出了迄今为止最强的破道,两边的爆发,让下方的诸位死神全都变了脸色,几位队长分别守在四根转界结柱之上,用多重鬼道防护,因为此时的战斗余波瞬间将特制的空座町破坏的七七八八了,如果转界结柱也被破坏,想必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此时黑腔突然被打开,一护一脸焦急的从中跑出来,却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几位队长与副队长一边维持着鬼道一边抬头看着天空,山本总队长断了一臂此时也一脸凝重的看着天空。

然后一护就感受到了不寻常的波动,然后就看到终生难忘的景象,整个天空被半边紫半边蓝分开,十分夸张的景象,但是奇怪的是,一丝灵压也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