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可以通过神后陛下直接和你们的主脑对话。”邓肯说。

史东无话可说，邓肯背后有黑暗精灵，史东不能把邓肯当场拿下的话，消息必定会泄露出去。这和希特不一样，希特只是一个亡灵，背后无人，谁也不会去帮一个夺心魔，更不会听信一个亡灵夺心魔的胡言乱语。

“所以我们还是好好商量吧。”史东说，“总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灰矮人图谋不轨，意图取代主脑，我相信罗丝神后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很高兴的，我和你僵持个屁！”邓肯说。

“那只会掀起无边战火！”史东说。

“能够瘫痪大拍卖行，减少灰矮人的物资来源，已经足够了。”邓肯说。

“对黑暗精灵是足够了，对你来说，这并不是利益最大化的合理选择。”史东说。

“罗丝神后会给我足够的奖赏。”邓肯说。

“不不，和我合作，你会得到更多。”史东说。

“是吗？我表示怀疑。”邓肯说，“除非……你先给点预付款。”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拿到好处总是好的，反正史东拿邓肯没法子，拿了好处以后不论邓肯是继续合作，还是反手把史东卖了，史东都毫无办法。

“可以。”史东一口答应下来，“让我先把这亡灵杀了。”

“大逆不道！”希特愤怒的大吼，声音中还有一丝害怕。

“那当然不行。”邓肯说。

邓肯对希特毫不在意，不过既然史东急着要杀，那么邓肯就要保护他。此所谓虚空筹码，可以凭空获得谈判优势。

“杀了他对我们两个都有好处，你的召唤物不是还被他侵占着？”史东说。

希特立即放开了心灵链接，幽灵蜘蛛，爱丽丝，精金傀儡，阴影蜘蛛都回复了正常。不过幽灵蜘蛛彻底虚化后还没能回复，爱丽丝在前后几次爆炸中受了重伤，阴影蜘蛛们倒是还好，只是消耗掉了大部分能量，萎靡不振。

唯一还有战斗力的就是精金傀儡天罚，不论爆炸还是心灵冲击波，都对天罚没什么影响。灵魂和底层指令统一之后，天罚就恢复了正常。

受伤最重的是恐怖骷髅，先是被心灵异能打成好几节，后面又被爆炸波及，已经被炸成碎片，灵魂栖息在最大的一块骨头上，也只是小半个头盖骨而已。

“对不起没帮上忙。”恐怖骷髅从心灵链接传来消息。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邓肯说。

心灵链接被希特入侵替换，作为召唤生物，恐怖骷髅只能遵从主人的命令。结果恐怖骷髅还硬撑着不停命令，还去帮忙战斗，这一点来说非常了不起。

还有幽灵蜘蛛，他没能对抗命令，但是把自己完全虚化了。至于那些幽灵蜘蛛，她们年纪太小，灵魂强度不够，心灵链接被入侵，抵抗不了命令。

只有爱丽丝，她已经是传奇，灵魂强度足够对抗心灵链接的命令。如果是抵抗失败了，那也很正常。可爱丽丝完全没有抵抗，而是非常尽心尽力的攻击邓肯。

“我那个……”爱丽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用说了。”邓肯摇摇头，“我会仔细检查的。”

这里面可能会有什么特殊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