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季晴暄轻轻拧了拧雷震子的额头,娇嗔道:“胡说,他们虽然无法常住,倒是可以短居的,到时候看实际情况嘛!”
雷震子捉住她作怪的手,触感柔嫩,不禁握在手心里捏了捏,“都听你的,其实有你在我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忽然,季晴暄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条手绢,上面绣着精致的向日葵。
“上次我用这手绢替你包扎,后来你又用它替我包扎,这回我再次把它交到你手上,我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手绢是我最喜欢的饰物,便送给我最喜欢的人,你可要好好保管啊!”季晴暄一张白嫩的小脸仰着,大眼睛扑闪闪的瞅着雷震子,欢喜从眼角溢出来,藏都藏不住。
雷震子接过手绢,紧紧握在手中,郑重的点了点头,又低头从腰间取下一块晶莹润泽极其上乘的玉佩,递到了季晴暄手中,“这是我来侯府之时我娘送给我的,每一个姬家子孙都有,我一向视若珍宝,如今我便要把它送给我挚爱之人保管!”
“这……这东西太贵重了,我……”
季晴暄有些无所适从,自己送的不过是一条普通的手绢,尽管自己再喜欢,那也比不上这块价值不菲的玉佩啊!她一向清贫度日,这还真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你送给我最喜欢的手绢,我理应送你我最珍贵的东西作为回礼,日后你是姬家的媳妇,这玉佩你还要传给我们的子子孙孙呢!”雷震子怕她不肯收,故意调侃,缓解气氛。
闻言,季晴暄脸涨得通红,低下头“嗯”了一声。
她这副模样与平日里的清冷美丽截然不同,别有一番害羞娇嗔的滋味,在夜色的衬托下更显楚楚可人,雷震子情不自禁低头轻轻一吻落在了她的额间。
柔软的触感,酥麻,窜进了季晴暄的心里。
“晴暄,可否为我演奏一曲完整的笛曲?”雷震子轻声问道。
季晴暄这才想起,雷震子好像都没真正从头到尾听过她的笛声。 于是拿起了那支寸步不离身的翡翠玉笛,笛声悠然娴静,轻轻缓缓,却又缠缠绵绵,似山涧小溪叮咚,又似爱人间低声慢语。
在朦胧月色的烘托下,二人深深的沉醉在这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