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苦呢,何必为了尉迟悦挡下这一簪。”
展红莲十分虚弱地回应着,“无妨,尉迟悦上次受了重伤,还未痊愈,若是我不帮她挡这一下,她这次就性命垂危了。”
尉迟鸣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是,我只在乎你,我不想你受伤。”尉迟鸣轻轻在展红莲额上印下一吻,眼里满是心疼。
皇上得知此事,龙颜大怒。柳若宣被押上太和殿时,口里还声声地说,“我要杀了你们!”眼神都直了,也不惧皇上。
“朕知道,你就是展昕薇,可恨的事朕当时处置展镇江时,看在太后的面子上,饶了你一命,如今反而出了这样的事!”
柳若宣似乎没听见皇上说的话,依旧疯疯癫癫地说着胡话,两个侍卫都按不住柳若宣。
皇上无奈,“来人!将她拖下去,立刻斩首!”
柳若宣听见皇上这么说也没有什么反应,看来是真的疯了。或许是尉迟悦那身火红的嫁衣刺痛了她,勾起了那些伤痛的回忆。没有对比便没有伤害,自己拼命获取,却反而无法得到,而对他人来说便是与生俱来,这造成了心理上的扭曲。
“这女子是如何进的宫?”皇上沉着脸色,对着大殿上的人问。
梁博宇心知此事还是瞒不住的,还不如早点向皇上认罪。“回皇上,求皇上降罪,都是臣看管不利,但臣真的不知此人身世如此。”
皇上沉思,这梁博宇竟直接否认了他了解柳若宣的身世这个事实,但现在柳若宣已疯,马上便要处斩,便也死无对证了。
“既如此,也无怪贤侄,大家都退下吧。”
众人面面相觑,退出了朝堂,出了皇宫。
尉迟悦经太医诊断,只是受了惊吓,再加上之前的伤,导致身体还没复原,精气神不足,晕了过去。
宋卫照顾着尉迟悦,给尉迟悦喂了参汤。尉迟悦悠悠转醒,看到宋卫在一旁守着她,眼泪不自觉地就掉了下来。
“宋卫,我……太害怕了,那一刻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宋卫抱住尉迟悦,轻声安慰尉迟悦,“不会的,放心,以后再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我会好好护着你。这次真的多亏了鸣王妃。”
“对了,王妃情况如何,她替我挡了柳若宣那一簪。”尉迟悦焦急地问。事实上在尉迟悦知道一切都是柳若宣搞的鬼时,尉迟悦便对展红莲改观了,不再视展红莲为敌人。
特别是上次和展红莲一起并肩作战,展红莲展现了丰富的诗词功底哦,令她佩服不已,心生敬畏。从前展柳儿和展昕薇总是说展红莲的坏话,以至于尉迟悦对展红莲没什么好感,现在看来,片面之词不可信。这次若不是展红莲,尉迟悦也没有性命远嫁宋国了。
展红莲和尉迟鸣回到鸣王府,小月一看,尉迟鸣抱着展红莲,展红莲的外衣一片血污,小月地眼泪便哗哗的流下了,“小姐,小月才不在这么一会,您怎么就受伤了,伤的严重吗?”
展红莲见小月这说哭就哭的样子,很是无奈,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家小姐还没死,收起你的眼泪。”
尉迟鸣见展红莲气色恢复了不少,吩咐小月下去煎药,将展红莲抱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