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是故意的。”
尉迟瑶眼中含泪,看起来楚楚可怜。
尉迟鸣都懒得看尉迟瑶一眼,“既然王妃受伤了,这太后的宴请还是不要去为好,在王府好好歇息吧。”
“不不不,妾身无碍,妾身告退。”
尉迟瑶连忙退下,如果她不出席,便不能有机会博得太后的青睐,外界对她这个有名无实的王妃就更加笃定了。
“都是这个贱人,明日,在众人面前本妃定要好好教训她。”
尉迟鸣陪展红莲回了院子,在展红莲的院子里开辟了小厢房作为书房,处理公文。
太后设了宴请,午后在御花园游园赏花,傍晚时分晚宴才开始。
华丽的马车在鸣王府门前备好,尉迟鸣扶着展红莲先上了马车,尉迟瑶后脚便来了。
“王爷,等等妾身。”
尉迟瑶脸上戴着面纱匆匆赶来,原本尉迟鸣派人通知她是一个时辰以后出发,尉迟瑶发现尉迟鸣故意告诉她假消息后,连忙打扮一番才赶来。
尉迟鸣没有理她,直接上了马车。“走吧。”
“王爷,妾身还没上车呢。”
尉迟瑶见尉迟鸣的马车走了十分着急。
小月凑到尉迟瑶身边,“您的马车,在那里。”
说完小月就连忙跟上展红莲和尉迟鸣的马车。尉迟瑶往身后一看,心里气得直痒痒,剩下的那辆马车,不过是普通人家用的,去皇宫赴宴着实寒酸。和尉迟鸣的那辆完全不能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还有没有别的。”
尉迟瑶问着府里的下人,下人皆摇摇头,殊不知都是尉迟鸣故意的,只留下这么一辆寒酸的马车。而尉迟瑶见尉迟鸣已经走远,皇宫的宴会不能迟到,于是便只好上了那辆马车,追赶尉迟鸣。
展红莲和尉迟鸣前脚刚到皇宫,尉迟瑶后脚就到了。尉迟鸣扶着展红莲走在前面,展红莲穿着一身嫣红,雍容华贵,站在尉迟鸣身边,更是郎才女貌,而尉迟瑶走在后面,更像是不受宠的小妾,经过的宫女太监都议论纷纷。
展红莲和尉迟鸣比其它人都早到,为的就是想和太后叙叙旧。
“红莲,你来了,哀家可想你想的紧。哀家的外孙可好?”
太后见展红莲来了,拉着展红的手慰问个不停,也没有理睬后来的尉迟瑶。
“一切都好,太后不必担心。”
“红莲啊,你刚刚叫哀家什么,应该叫母后才对。”
太后拉着展红莲走远,拍了拍展红莲的手,脸上满是懊悔,“哀家当时也是身不由己,没办法插手,否则哀家怎会让你和鸣儿和离。那尉迟瑶虽在哀家宫中待过,可哀家知道,她是个心术不正的孩子,不知她有没有为难你?”
展红莲见太后如此关切,确实当时的居局面,太后也被皇上拒之门外,无法插手,太后有此心意,展红莲已经很感动了。
“一切都好,母后不必担心。您的外孙,唤作澄儿。”
太后十分开心,“好好好,哀家没白疼你一场。澄儿,是个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