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晶显示屏的画面已经播放了十几遍,画面最终定格在夏黎登上天台后被撞飞的场面,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南丁格尔,最高位目前的状态如何?有醒过来的趋势吗?"会议桌的最前列,秦安拄着手臂,目光严肃深沉的环视诸位教授元老。
"性命保住了,但什么时候醒过来不能确定,颅骨受到的伤害过于致命。有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女元老的脸被屏幕上的光照的惨白。
"白金汉宫什么反应?"秦安的声音里蕴着怒火。
"暂无反应,什么都没有。"
一旁的人叹了口气,说道:"这说不定还是好事呢,我们看了很多遍这幅影像,应该足够发现超s同学的作战潜力了吧?他几乎就是天生的士兵。"
"那他妈也得是个活的才行!"秦安狠狠地拍打桌面。另一个屏幕上,夏黎一脸安详的躺在素白的床上,检测仪器正有条不紊地跳动着。
在几百米外的重症监护室里。
滴答滴答
"我有个更糟糕的事儿,要听听看吗?"有一位元老举手说,"英国皇室回应咯,她们下任女王亲自来了。"
"巴沙洛缪,别忘了,你是推动与大不列颠结盟的主力,如果夏黎真醒不过来,面对你的只有国内冕下的怒火!"秦安的手有些颤抖,他甚至已经后悔和大不列颠结盟的决定了。
"我早就拥有东夏绿卡了,秦校长。"巴沙洛缪温和的说,"我也是东夏人,不会做对不起国家的事。"
秦安默默地盯着他,叹了口气,"让她进来吧。"
一公里外。
中农大的校门敞开,一辆崭新的法拉利冲了进去。
今天的天气委实算不上好,涅伽尔是一个人来的。她受的伤不重,平日里的训练也足,一天的时间足够养精蓄锐了。她忍不住,躺在病床上的时间里向中农大申请了三次,除了被打回的两次外,第三次,她终于到了恩菲尔德,中农大校门的门外。
维多利王并未对此事发表任何看法,只是在涅伽尔睡着的时候,默默地站在玻璃外看着她,沉默良久,最后离去。每一位大不列颠贵族都像孙子一样收敛羽翅,没人敢在这时候大喘气。女王仍旧是女王,只要亲政,她想要捅破天,贵族也得是最前锋的矛尖。
但涅伽尔什么都不想管了,不管是什么狗屁倒灶的贵族登门还是阿瓦隆的电子检测,这些的一切她都不想管了,她现在只想看看那个人,看看他是活还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