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问问趁虚而入是什么意思,因为啥。可痛彻心扉的剧痛下一秒就把他砸在了地上,像从天而降的如来神掌,把全身的骨骼都砸成了粉末状。他不可抑制的惨叫起来,可才张开嘴,喊出半个音节,一块由虚拟粒子组成的棒状物体就堵在了他嘴里,让他的惨叫变成了支支吾吾的腹音。顾不上这个糟糕的形状,夏黎感觉脑子都被锤成了浆糊,恍惚间只看见涅伽尔在他胸前塞着一块黄灿灿的晶块。
"呜呜,呜呜呜!(wc,轻点疼)"夏黎对着她嘶叫,嘴角流出一条不受控制的涎水。
他感觉自己胸前正被一颗钉子强硬的挤进来,不顾血肉和骨骼的阻碍,一寸寸的下降,仿佛在用锤子向胸膛钉钉子。他的银色瞳膜忽然烧了起来,熊熊烈火遍布整副眼眶,他的四肢愈发孔武有力,好像一拳能打死牛,浑身充斥着爆炸性的力量。可是他却不敢乱动,只是默默的忍受着,银色瞳膜仿佛在燃烧中化为了灰尘,飞舞在火焰与女孩之间。
"忍着点,我最近忙,压力很大,不想哄你。"涅伽尔的声音毫无情感波动。
夏黎心中一片死灰。完了!漂亮女人都是骗子这句话果然没错,真该说无忌老哥果然深谙此道的老大哥啊,十几岁的时候掉下山崖就逢漂亮女人说是骗子。不,他是逢人就说像她妈,这道理是他妈教他的,张无忌他妈说像你妈这样漂亮的女人都是骗子,于是张无忌逢漂亮女人就说像他妈
呸呸呸夏黎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你又不是产妇,也没人给你讲笑话,就不能稳重点忍几分钟的痛感么?夏黎在心中怒骂自己,然而在这一刻他那胡思乱想的烂能力又发功了。他想起了以前上网看的一个帖子,题目是"真心疼那些一疼痛就满脑空白的人",他还在下面留过言。然而这一刻他多么希望自己也是满脑空白的一份子,浑浑噩噩的就度过这种疼痛。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那枚黄澄澄的晶石全部被锤进胸腔里,那股疼痛才消失的无踪无影,好像一阵风吹过身体。此刻风停了,疼痛感忽地消失,瞳孔的火焰却愈烧愈烈,仿佛泼上了几公升的汽油。在夏黎的感官中,他的视线只是变得更加清晰了,他甚至自信能数清远处停车场那辆法拉利488车镜子里反射的那颗树的树干上有多少个裂纹。然而他却是在盯着涅伽尔,涅伽尔也在盯着他,淡紫色的大眼睛里映照着他狰狞的面容,还有熊熊燃烧的眼眸。
"闭上眼睛,关闭瞳孔,让它休息,直到你觉得它不再烧着。"涅伽尔淡淡的说。
夏黎对她的话照做不误,麻溜地闭上眼睛。他的嘴可以说话了,可不知道说点什么。难道还能来一句谢谢你了,母子平安还是谢谢涅大夫?怎么说怎么奇怪。
他把手放在身前胡乱的摇摆,最后捏住了涅伽尔的手臂,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不松手了。涅伽尔还穿着那套充满皇室风格的白色绣花长裙,边缘绣着缝隙度很高的丝质袖带,触感绝佳。他对于这身衣服印象深刻,约会那天涅伽尔就穿着这身衣服,像只五颜六色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