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眨了眨眼,心说果然,这群人都这个德行。一旦有什么紧急任务,告诉他都不告诉一声,只管拉着去就行了。
"什么紧急任务?不需要拿家伙事儿?"夏黎望着空空如也的车内,"有这么急?"
"阿萨辛服软了,你需要去见证一下。"苏拉教授说,"他们内忧外患,更何况还有东夏的针对,已经摇摇欲坠了。阿萨辛在欧洲的负责人叫卡斯特罗,据说他活了八十年了,是个老小子,你要注意别被他算计。"
"这么刺激?"夏黎被这一箩筐的消息砸的晕乎乎的,"军情六处把他们打怕了?"
"你居然还知道这件事。"苏拉教授瞥了他一眼,"军情六处只是其一,重要的是有内部用卡斯特罗的决策与组织损失来弹劾他上位,导致他现在立足不稳,所以才会舍弃欧洲黑色市场。"
"我当然知道了,我还知道收尸队与洗脑队的存在呢。"夏黎说,"咱们在阿萨辛内部也有人?"
苏拉教授意味深长的盯了他一眼,"没有,间谍是军情六处的,消息也是军情六处带到的。"
"看来咱们还没那么牛逼啊。"夏黎垂头,"一直都在情报战上吃亏。"
这次苏拉教授高看了他几眼,哼哼着说:"你知道的也不少吗。"
"还好,有些事情仔细想想也明白吧?"
"你不会觉得愧疚么?"苏拉教授问。
"愧疚?经常会有吧,可我觉得你们还是太过于溺爱了。我八岁就一个人跟着姥爷了,一直到了现在,哪体验过什么溺爱。"夏黎说,"可我正好十八,逆反期,你却说一群人要溺爱我了,不管我做什么都有人兜着底,穿最顶级的西装开最好的车,我反而觉得不真实。"
"你是说学院做的过火了?"苏拉教授沉默了一会儿。
"其实跟以前似的放养就好了。"夏黎咧嘴一笑,"不是老人们都说嘛?放养的孩子才能早当家。"
"死了就什么都完了。"苏拉教授说。
片刻后奥迪车停在路边,夏黎跟着苏拉教授跳下车,看着面前的餐厅恍惚一瞬。脑海中闪过的片段告诉他,他拥有这里的记忆。自从上次经过阿瓦隆检查后他仔细整理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发现那些多出来的记忆,应该就是占卜的未来。这件事他没和任何人说,这也只是他心里的一个猜想。
可是占卜中他来这里时心情复杂,穿着打扮很正式,仿佛要去赴美人的烛光晚宴。可这次他为什么穿的这么老土,一身运动装?
"烛光晚餐,感觉怎么样?"苏拉教授耸耸肩,"进去吧,里面只能坐下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