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拉府里闹得不可开交,宫里也是热闹及了。新月自打进了宫,这眼泪就没停过。克善被送到南三所里住着,克善倒是个聪明的,看清了自己未来最坏的命运,小心的跟着弘晖交好。弘晖对克善没什么反感,却对克善的姐姐很是无语,这也太能哭了。昨儿夜里怕是宫里全听到了皇额娘的宫里传出凄惨哭声,拍了拍克善的头,弘晖起身去给皇额娘请安。
克善小心翼翼的跟着弘晖,心里想着,必须跟着这个不着三四的姐姐划清界限。在荆州姐姐就常跑出府去,说要找什么真正的爱情。听额娘说,新月姐姐已是不洁之身,若不是当时时间紧迫,阿玛也不会将自己交给这么个人。克善沉思了片刻,跑了上去,“大阿哥,奴才有一事要说。”为求自保,克善决定舍弃新月。
弘晖没有去皇额娘那里请安,反而去了皇玛法那里,弘晖不是去求情,却也说不好自己带着克善到慈宁宫是为了什么。进了慈宁宫,看着坐在皇玛法身边的弟弟,弘晖知道自己求什么。
“弘晖都长这么高了,当年你出生时,才这么大。”康熙比了一个大小,“现在已经这么高了。身后跟着的是哪个?”
“奴才克善,参加太上皇,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克善立刻跪下给太上皇磕头。
弘晖跑到弟弟的身边,用身子撞了撞弟弟,从袖子里掏出个帕子包着的东西,“这是皇额娘做的酥饼。”
弘历偷偷的看了一眼皇玛法,见皇玛法闭着眼睛,立刻拿了一块放进嘴里,板着一张小脸努力的将酥饼消化掉。弘晖咧着嘴笑,“好吃吧!收好。”弘晖把余下的包好,往弘历的袖子里放。弘历板着一张脸,却任由哥哥把吃的往进他袖子里。
康熙眯着眼睛看着兄弟俩的互动,看这对小兄弟两多友爱。再想自己的那些儿子,康熙无声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克善,你可知罪?”
“奴才知罪,奴才的阿玛苛税待民。奴才的姐姐不守礼教,不知廉耻,奴才……”克善毕竟年幼,虽然知这些,却是不知要如何请罪,极得眼圈泛红,却不敢哭出来。
“罢了,朕要你的脑袋也不解心里的气,你日后不得为官,不得为士,改名换姓,贬为庶民,出宫去吧!”
“谢太上皇恩典。”克善是个知进退的,保住了命为好。
“皇玛法,他一个小孩子出宫后如何活?”弘晖在克善离开后,才开口问。不是求情,只是好奇的发问。
“弘晖,这是他选择的路,他选择生,朕不能忘记那些被端王鱼肉的百姓,便让他生自生灭,能活着便是他的造化,死了,也是他的命。”说完康熙闭目休养,“你还不去给你额娘请安?”
“皇码法,孙儿想与大哥同去请安。”弘历站了过来,他有几日没去给额娘请安了,虽然在慈宁宫里经常能看到额娘,但还是想去看看额娘。
康熙摆了摆手。弘晖和弘历一同退出了慈宁宫,两位宫里尊贵的小主子手拉着手往皇后的寝宫走去。
此时,凝青正头大的看着跪在地上,求她仁慈的饶命的新月,“新月,本宫管不得你的生死,你不用给本宫冠上各种不仁慈不高贵的名头。”
“不,娘娘,新月没有那个意思,仁慈的皇后娘娘,求求你,让新月见见亲人。”
“克善已经被处死了,你一个不洁的格格还有脸求皇额娘,真是丢死人。来人啊!给本阿哥将此人拖出去扔至辛者库的浣纱院,莫要让此人污了皇额娘的眼。”弘晖踏进正殿就给了新月一脚。弘历没有哥哥大,但板着的一张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着实吓人。新月心里一惊,连退了数步,对弘晖说的话一句也没往脑子里进。待到宫女拖着她出去,新月才反应过来,大声的呼救,叫着仁慈,高贵之类的话。
“浣纱院,给朕直接将人丢到内务府,着允亻我查明真相。不用报朕,直接处刑。努达海,就交给允祥和允_处置。”胤g听着苏培盛报的事,闭目沉思了一会儿张口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