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们都选好了，现在去校场吗？”张凌把亲卫们重新列队完毕后过来请示张小五。

“嗯，你带着他们先去吧，我还有些事，过会再去！”张小五现在更加渴望自己的工坊能把火冒给弄出来，所以他现在迫切想去看看那些硝酸的加工车间。

“是，爵爷，所有人跟我走！”张凌虽然不知道张小五要去干嘛，但是他也从来不关心这些，他只要按着张小五的指令行事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他也没兴趣干涉，唯一不爽的是张小五让他带着亲卫去军营，而让柳林跟在自己身边，平时都是反过来的呀！

“老叔，我们一起去看看硝酸研制的怎么样了！”张小五来到那几个一直被他雪藏的陶匠身边。

“我们试过很多遍，可是还是达不到，老爷要的水准！”陶匠老侯十分惭愧的对张小五解释道，他可是看见别人都是很快就造出了，那些威力强大的武器，并且让亲卫们爱不释手，而自己这帮人，鼓弄了几个月却始终无法达到张小五的需求，就别提武器成就了。

“无妨慢工出细活吗！”张小五自然不喜欢慢工，但是他也没办法呀！谁让这玩意是跨时代的产物呐！即便在后世火冒也被视为火枪进程中的一个里程碑似的事件！

“你看这个是硫酸喷淋塔的第一道喷淋，这个是第二道，不过它们流出来的明显不是一种东西！”老侯急忙拿了一个猪鼻面具给张小五给戴上，为了这玩意张小五可是杀了很多小猪，一时间让全府的佣人丫鬟们见了猪肉都有点反胃！还有活性炭也费了老鼻子劲了，他是从煤炭换成了竹炭，然后又换成了竹炭，为了烧制活性炭还把竹韵院子里的竹子全都砍了！如果放在后世光这一条，竹韵也得和他闹好久的。

不过这个时代的竹韵非但没闹，还很善解人意的表示，只要是需要她可以让人从江南再买些过来！张小五自然不用她出钱买，直接让陈晨洁派人去江南采购了大量毛竹！

“这两个管子为啥要单独导流出来，下次把第一次喷淋产出的液体，用于第二次喷淋，看看浓度能不能达标，不行就进行第三次！”浓硫酸可是张小五必须要搞出来的东西，陶匠们把两次喷淋的硫酸溶液分开导流出来用，当然不行了！这种方法硫酸的最大理论浓度才60%根本就制不出浓硝酸！

“真的可以这样吗？”老陶匠十分诧异的看着张小五，显然他没有理解，为何张小五非要用已经制成的成品去再一次喷淋，而不是简单的把两种液体混合。其实用一道喷淋的硫酸溶液喷淋就可以轻松达到浓度80%的浓硫酸了，他们把两种液体混合反而让浓度下降了。

“当然可以了，我们进行两次喷淋的目的就是为了提高硫酸溶液的浓度，你这样简单的混合反而会降低硫酸溶液的浓度，现在马上用头道喷淋溶液进行二道喷淋试试，估计就能得到发烟硫酸了！”张小五很激动，发烟硫酸一出，那么浓硝酸就不远了，同样的制造火冒的雷酸汞或者是雷酸银也就就算是成了，而且硝酸甘油三酯也就不远了，当然现在没有搞到硅藻泥，还无法去造那么危险的玩意，但是有了这个好的开端，那就算是基本没有什么障碍了。

“爵爷你看，这就是你要的东西吗？”老侯提着一罐，支支冒着白烟的液体，兴奋的走了过来，很显然他成功了。

“对就是这玩意，我们成了！我们成了！”张小五高兴的手舞足蹈，用猪皮手套接过陶罐里的东西，经过确认，没错这就是发烟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