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赵晋川的脸色难看了一瞬,抬眼看向何铭祯,眼里的怒火要将他吞噬一般。
温祈只感觉脖间一松,接着被重重甩在地上。
此时的赵晋川如一只暴怒的狮子,气势汹汹地冲到何铭祯面前,咬牙切齿道:“你又比我好多少?何铭祯,你现在人模人样并不代表你比我清高!”
兴许是喝过酒的缘故,赵晋川的情绪不受控制,几近崩溃,额角的青筋直跳。
何铭祯慢条斯理起身,绕过赵晋川走到温祈面前,俯身扶了一把她的身子,临走时对着门口的保镖招呼道:“阿岩,带你家老板去医院。”
“是,何先生。”
包厢的门关。
温祈乖顺地跟着何铭祯亦步亦趋地走着,出了豪华会所的大门。
已是夜了,外面的风冷得刺骨。
温祈刚踏出门,就不可遏制地打了个哆嗦。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单衣,外衣落在了包厢里。
但如果现在进去的话,赵晋川不会放过她的吧。
想起方才他的情绪不受控,温祈只感觉胆寒。
“上车!”这时的何铭祯已经上了车,开了另一头的车门,示意她坐上来。
“我……外衣落在里面了,我得回去拿。”温祈低下了头,紧紧攥着手指,要把指甲嵌进肉里一般。
“外衣比命重要?”何铭祯就笑,修长的手指从烟盒里抽出烟点燃,将自己隐在黑暗里,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火红的质点在黑暗中亮了熄,熄了又亮。
温祈眸光微闪,向前几步上了车,何铭祯探身过来替她系上安全带。
一个月前,她也是像现在这样,坐在何铭祯的副驾驶座上等待他系安全带,那时候她觉得这是唯一能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何其相似的场景,放到了一个月后,她竟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