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虽然刚刚听情敌哥和乖女儿聊天也很治愈,不过我还是想知道移动摄像头的原因。”</P>
——“说不定她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去了。”</P>
······</P>
闻黎看着实时弹幕有不太利于索娜的言论,不自然的咳了咳,随后开口说道:“娜娜,你终于来了,你看见我昨天给你发的消息了么?我真的······”</P>
说到这里,闻黎觉得自己头脑一热想出来的为索娜解围的方式实在太过幼稚,但是话都说了一半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P>
“我真的,好想好想你······你有换上我送你的那件衣服么?”</P>
因为麦克是夹在手机话筒上的,所以闻黎说话时哪怕没有刻意提高音量,镜头外的观众们还是听的一清二楚:</P>
——“破案了,是情敌哥想老婆了。”</P>
——“咦~哪怕是情敌哥我也觉得这话说的有点猥琐。”</P>
——“原来是换衣服去了啊······情敌哥命真好啊。”</P>
——“什么衣服是家人们不能看的?情敌哥和老婆怎么回事,还把我们当外人了。”</P>
——“真好磕啊,我简直每天都在感叹,真夫妻就是好磕。”</P>
——“我觉得我失心疯了,情敌哥说话怎么听起来还可怜巴巴的?有点子可爱。”</P>
——“他老婆可是索娜啊!我要是有这样的老婆别说说话可怜巴巴了,我直接每天和老婆贴贴,一步都不分开,逢人就说这是我的老婆。”</P>
······</P>
索娜听见闻黎说的话,虽然知道是在为她解释刚刚她去做什么了,可是为什么不直接说刚刚她在处理事情反倒是要说上这些东西?</P>
不过索娜还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换上了,等下就给你看。”</P>
闻黎:?</P>
观众:?</P>
——“我的妈啊这么是在干什么?”</P>
——“天奶奶,这就是我上班摸鱼的报应么?”</P>
——“什么是我们一家人不能一起看的?”</P>
——“要是我我直接当场晕倒好吧!”</P>
——“不行了家人们,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嫉妒一个人过,情敌哥他凭什么,凭什么不是我,我受不了了,我要扭曲并且在月光中阴暗健走了,我要引吭高歌,冲到情敌哥面前朝他狂吠,我要把他送到声带老人那里去当装礼物的小精灵,我要一口一个小精灵,圣诞老人也别想阻止我······”</P>
——“完蛋了家人们,上面的孩子失心疯了!”</P>
——“情敌哥你好狠的心啊!你知道抢走别人的老婆对于像我这样无辜的人有多大的打击么?我现在想老婆想的天天发大财嘤嘤嘤······”</P>
······</P>
当纪梦看见热搜词条“情敌哥好狠的心”时,她有些怀疑张雯和她说的索娜和闻黎只是“合约婚姻”的真实性。</P>
洗漱间只剩下索娜和远在大洋彼岸的深更半夜因为对方说的话太过有冲击力而早就困意全无的闻黎。</P>
“解决掉了?”闻黎轻咳了两声,询问道。</P>
索娜点点头,拿出录音笔,点开播放了一遍,是那个男人最后说出来的话。索娜问道:“我是交给警察还是直接发到网络上?”</P>
闻黎听到录音笔的内容后表情凝重,他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他为什么要下药?”</P>
“说是给我拍裸照威胁我,”索娜依旧不明所以,“好奇怪的方式,我以为索尚是要他来杀掉我的。”</P>
闻黎听后挑眉,神色玩味:“拍裸照?”</P>
没想到索家的人还是这么下贱。</P>
他的眼神晦暗不明,继续问道:“你们嘉宾之间有什么共有的聊天群么?”</P>
索娜点点头:“刚来的第一天李导建了个群。”</P>
在说完这句话后索娜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后眼中的赞赏藏都藏不住。</P>
“果然,这方面还是要询问你。”索娜唇角勾起。</P>
她也不废话,把录音笔中的音频导出发送到手机里,直接发到嘉宾和导演都在的一个群里。</P>
做完这些,她心情大好。</P>
“我想他如果听到了这个东西,他一定会急得抓耳挠腮。”</P>
闻黎轻蔑的笑笑:“我也觉得,说不定还会狠狠的咒骂我们。”</P>
索娜撇撇嘴:“是他自己想出这个烂主意的,拍下什么裸照就想用它来威胁人,这是什么逻辑?”</P>
“其实在这个世界里这是很常见的下作手段,”闻黎和她解释道,“因为每一个人都存在于这个社会里,只要是生活在社会里基本上就不可能与这个社会盘根错杂的社会关系脱离开。一些人会把别人的裸照当作一个恐吓手段,威胁他们如果不按照他们的心意做事,就会把这些照片发给与那个人有关的其他人,父母、朋友、同学、同事等等,而这些人里面,自然也会有好人和坏人,好人可能会对他们的遭遇表示同情,而坏人就极有可能小题大做,把这些当作’污点‘来作为满足自己扭曲心理的工具,从这些受害者身上实现自己龌龊的想法和行为。“</P>
“他们会对受害者进行霸凌,会把这件事情与所谓的’贞操观念‘相结合,会以一种高高在上的社会卫士一般的态度,用言语以及行为对受害者进行二次伤害。并且他们的心里毫无愧疚,因为他们会认为自己是净化社会的英雄,是应该被受到表彰的勇士。”</P>
“贞操?这是个什么东西?”索娜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词汇。</P>
“是一种已经失去宏观概念而以一种狭隘的单一束缚女性群体的词语,”闻黎抿唇,“很没有用的东西。”</P>
索娜低头思索:“和我有关的话······也会和真真有关么?”</P>
“不会。”闻黎回答的相当干脆。</P>
这种不该存在的东西当然不会和他女儿有关。</P>
索娜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我知道了。真真自己在外面,先不聊了,等晚上有时间再说。“</P>
闻黎应下,索娜随即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