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记者报道,今日,我市刚刚发生一级地震,震感微弱,作为我市地标之一的东洲大酒店,在地震中坍塌,已经全面化为废墟,目前暂无人员伤亡情况,后续情况,我台将继续报道。”≈lt;/p≈gt;
孙家。≈lt;/p≈gt;
电视新闻里,播放着刚刚发生的新闻。≈lt;/p≈gt;
孙凝脸色发黑,直接关掉了电视。≈lt;/p≈gt;
是他吗?会是那个人做的吗?≈lt;/p≈gt;
前几天,她还在东洲酒店中大摆宴席,但是谁能想要,几过去,这栋大楼,竟轰然倒塌。≈lt;/p≈gt;
虽然目前传出的消息,都说是地震,可是谁都清楚,如果是什么一级地震,东洲大酒店怎么可能会倒塌。≈lt;/p≈gt;
而且,孙凝还得到了一些其他的消息。≈lt;/p≈gt;
军部那边,似乎是有所动作,派出了整个爆破组,虽然行动隐秘,却也没有逃过孙凝的眼睛。≈lt;/p≈gt;
与其说,那震感是地震来的,还不如说,其实是爆破。≈lt;/p≈gt;
“呵呵,还真是有意思,难道就因为那是林子辰跳楼的地方,你就要把他夷为平地,这份情谊,还真是重!”≈lt;/p≈gt;
孙凝咬牙,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酒杯,就连指节,都有些发白。≈lt;/p≈gt;
“你不过就是平民出生,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你,让你做到眼前这一切。”≈lt;/p≈gt;
“你到底是什么人?不管你是什么人,我永远都不会输给你!”≈lt;/p≈gt;
想起那日在酒店里所受的屈辱,孙凝的脸色,便难看至极,恨不能现在就去找他算账。≈lt;/p≈gt;
此时,门忽然被推开。≈lt;/p≈gt;
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走了进来。≈lt;/p≈gt;
“我听说东洲大酒店出事了,是那个人做的吗?”≈lt;/p≈gt;
进来之人,便是孙家的上一任家主,孙凝的父亲,孙伯言。≈lt;/p≈gt;
他紧皱眉头,满脸的愁容,显然是有着满腹的心事。≈lt;/p≈gt;
孙凝喝了一口酒,缓缓开口,“除了他之外,应该没有其他人了。”≈lt;/p≈gt;
金陵城的底细,她摸得一清二楚,好好的,没人会去动东洲大酒店,也就只有那个人。≈lt;/p≈gt;
孙伯言叹了口气,满脸凝重,“此子来者不善,竟然能够让屹立几十年的东洲大酒店瞬间倒塌,恐怕他的身份,没那么简单啊。”≈lt;/p≈gt;
听他说出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来,孙凝顿时就有些不悦。≈lt;/p≈gt;
“怎么,你的意思是,我对付不了这个人吗?”孙凝抬头看着他,眼色发冷。≈lt;/p≈gt;
孙伯言的脸上,也微微有些难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对方身份可疑,还是要先调查清楚,然后再从长计议比较稳妥。”≈lt;/p≈gt;
“呵,我用得着你来教我做事?”≈lt;/p≈gt;
孙凝看着他,冷笑。≈lt;/p≈gt;
“我也是为了你好。”孙伯言的语气,明显是底气不足。≈lt;/p≈gt;
但孙凝,依旧是一脸轻蔑。≈lt;/p≈gt;
“孙家在你的手里,日子一天不如一天,你要记住,是因为我,孙家才能够有现在的风光。”≈lt;/p≈gt;
“我要怎么做,那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教我,你现在只管去养老就行,孙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lt;/p≈gt;
孙伯言身体发颤,可是面对着孙凝的指责,他只能低下头,就连一句话都不敢说。≈lt;/p≈gt;
虽然他是孙凝的父亲,可是孙凝现在,完全没有把他当成自己的父亲。≈lt;/p≈gt;
孙凝她,才是孙家的家主,是金陵商会的会长。≈lt;/p≈gt;
以她现在的身份,绝不允许,任何人在她的面前指手画脚。≈lt;/p≈gt;
孙伯言心中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只是默默地退了出去。≈lt;/p≈gt;
孙凝的眼中,也闪现出一丝杀意。≈lt;/p≈gt;
“陈北阳,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lt;/p≈gt;